爷爷也曾经这样给奶奶送过花吧。”
宋红女没给反应，只是盯着祁清儒和姜语笙。
“阿婆……？”聂婧溪又唤了一声。
姜语笙望向宋红女。
宋红女好像这时候刚刚反应过来聂婧溪的问题：“嗯，送过。送过好多次。祁老头什么东西都喜欢往佩佩手里送。他送什么，佩佩都喜欢。佩佩腾了个小房间，专门放祁老头送她的东西。从小到大，很多很多。值钱的，不值钱的，全有。”
姜语笙心中一动。这倒是个值得参考的事情，或许可以在设计中还原。
风吹落一绺银丝悬于耳侧，宋红女自己伸手别了一下，看着目光锁定在姜语笙身上的祁清儒，平淡地又说：“祁老头年轻的时候，很有女人缘。即便后来他们家的情况不如从前了，也有人想嫁的。就是少了些名门大小姐。”
聂婧溪好奇：“祁奶奶是以前祁爷爷那些女人缘中的一个吗？”
“不是，我不认识。”宋红女说，“祁老头娶的这个妻子，是祁老头他自己后来在外地跑生意的时候认识的。”
“高攀了祁老头。”宋红女评价。
姜语笙应言极轻地蹙一下眉。
先前她对宋红女是没有明确好恶的，毕竟她还没和宋红女处清楚，对宋红女的为人没什么概念，纯粹基于防范心理，以及宋红女给予她的长辈的关爱令她特别有压力，姜语笙有点烦。
但此时此刻的当下，仅仅通过宋红女突然说出的这句话，姜语笙就不太喜欢宋红女了。
虽然宋红女的语气毫无体现，但“高攀”两个字足以将宋红女的门第之见和对祁奶奶打心眼里的瞧不起暴露得淋漓尽致。
而明明宋红女自己的出身也平凡。
这纯粹只是宋红女被聂家浸染出来的傲慢，还是掺杂着其他情绪在里头……？
“回去吧，有点累了。”宋红女满面倦色地提出。
聂婧溪转头看姜语笙：“语笙姐姐也带祁爷爷回去吧，这个时间点的太阳太晒了，晒久了对祁爷爷的身体不好。”
姜语笙点头，和保姆一起，推着祁清儒，跟在宋红女后面，穿行林荫道。
回到别墅门口，姜语笙看见了杭菀。
“杭医生。”
“菀姐。”
姜语笙和聂婧溪分别打招呼。
聂婧溪对杭菀的新称呼，亲密度仍旧比得上之前的“二嫂嫂”，反衬得姜语笙对杭菀的称呼格外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