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随着这个话题的结束，两人重新陷入静默中。
这种静默特别沉闷，仿佛夏天暴雨来临前的压抑，令人辗转难寐。
姜语笙觉得应该再找个无关的话题，消磨掉鉴定结果出来前的这些时间。
可脑子转了一圈，挑来拣去，还是关于DNA的问题占据她的几乎全部思绪，挤得其他事情暂时没了空间。
她特别沮丧，出于本能，脸往祁昱的胸膛埋了埋。
然后那颗雷立马引爆，给她敲响警钟，她身体不由一僵，有意识地要把脸挪开。
祁昱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压了压，强行压她的脸贴紧他的胸口：“……姜圈圈，这是我们的订婚夜。”
她记得，她当然记得。姜语笙的眼角弥漫潮湿，她的手轻轻抓在他的腰上。
克制着鼻间的酸楚，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说，有没有可能，你不是你爸爸的儿子？”
祁昱安静了几秒，回答她：“我以前也这样怀疑过。我一直不认为自己会是祁家人。即便我被带回祁家的那一年，给我做过亲子鉴定，我也不相信，我觉得一定是亲子鉴定造假了。所以……”
他略一顿挫，继续道：“所以我自己有能力之后，曾经偷偷给我和祁家晟再做过亲子鉴定。”
“……好了，我明白了。”姜语笙忍不住哭腔。反正意思就是，他很确定他自己是祁家晟的儿子。
祁昱拍了拍她的脑袋：“为什么就不能怀疑，祁家晟并非祁清儒亲生？”
他话刚讲完，安静的卧室里就传出手机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