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昱发现自己上当了。养成了圈圈的习惯,圈圈开始每天固定时间跟他闹腾,非要带他出门遛、让他见阳光,彻底破坏了他的昼伏夜出。
他不是养狗,他完全就是养了个孩子。
头半年,祁昱大半的精力分到圈圈的身上。
倒也并非完全没乐趣。在训练完它上厕所等良好的生活习惯之后,祁昱抱着戏弄它、拿它逗趣的心理,开启更高级别和难度的训练,包括但不限于握手、蹲身、翻滚、飞身钻圈诸如此类。
他跟圈圈说过:“把你送去马戏团,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圈圈似乎听懂了他的话,汪汪了两声表示抗议,并且在他使唤它帮忙到前院去把快递给他叼进来,它也耍脾气不愿意去了。
不过没关系,隔天祁昱就克扣了它的一顿加餐零食。
飞机驾驶证和持枪证都有了,祁昱就不再玩了,取而代之的是偶尔会开车带圈圈出门短途旅行。
但拳场,祁昱仍旧没耽搁。他一般半个月才去一趟,一来是澳洲的几处产业刚起步,他多少得花点心思,时间被挤走了。
二来他去一趟拳场就得受一次伤,需要养伤的恢复期——死不了,只是受伤,视对手的实力而定,伤或轻或重。
祁昱不确定,是安眠药的作用、打拳的效果还是圈圈的缘故,他的睡眠逐渐地有所好转,饶是仍旧入睡困难、平均睡眠时长短,也也比从前睁眼到天亮来得强。
带来的副作用是,梦里出现姜语笙的次数变得频繁。
大多数时候他醒来就忘记做了什么梦,就知道梦里出现了姜语笙。
少数时候他醒来能记得做了什么。梦的具体内容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外乎仅剩他一个人孤零零守着的小时候的回忆,或者当年的车祸以及和她重逢以来这些年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零星片段,又或者是……他把圈圈领养回来的第一天的那种下流的chun梦。
他为此专门去看了大尺度的激情电影,也曾在地下拳场的角落遇到激情男女的时候驻足旁观了会儿,全都没什么反应。
唯独和她的梦醒过来的时候,他才欲望膨胀……
也和第一次一样,唯独看着她的海报,他才能熄灭烧灼……
祁昱不否认自己猥琐、变态。他认了。高中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个跟踪狂了……
他嘲弄地自我安慰,如果没有他对她猥琐和变态,他早已经被抑郁症变成阳痿男了。
之所以称之为“副作用”,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