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郦笑咪咪地道:“对啊,他长的可俊俏了,白白净净的,而且他家中还有数十亩良田,嫁给他后也不必担心饿肚子,奴婢当年就想嫁给这样的人。”
“那你现在呢?”
“奴婢还希望他能够从一而终,不纳妾,对奴婢好。”还有地位高有权势,不能让人欺负她,但这些云郦没有说出口,世事多艰,十全十美太难,比起爱她的男人,能保护自己的地位权势才最重要!云郦眨了眨眼问,“世子,奴婢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要求不高,”裴钰安笑着说,说完话音一转,突然锐利地望着她,“不过,你说的可是真话?”
云郦蒙了下:“世子什么意思?”
裴钰安说:“你知道前些日子采容说了什么吗?”
云郦摇头,表示她不知道。
“她说她前段时间起红疹,皆因你给她下药。”裴钰安望着她一字一词道。
云郦一僵:“世子你不会相信她的话了吧?”
说完她似乎想起这段时间裴钰安若有若无的审视,云郦脸色难看地说:“世子这段时间一直实在怀疑奴婢?”她愕然地看了裴钰安一眼,而后小脸一白,挺直脊背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奴婢请世子调查,还奴婢一个清白。”
裴钰安定定地看着云郦,半晌后突然笑了下,“我自是调查了。”
云郦心口微绷,不过越是如此,她便越是冷静,她清澈的眸子凝向裴钰安:“那世子现在可以还我清白了吗?”
裴钰安一怔,没想到云郦说的如此铿锵有力,信心十足,他身体微微前倾,面色突然冷下来:“可是我找到了证据。”
“怎么可能!奴婢什么都没做过!”像是被这句话惊住了,云郦几乎脱口而出道。
裴钰安一眨不眨地盯着云郦,她急切惊讶的程度,茫然震惊时的身体语言,直到云郦这句话出口,他才微微放松紧绷的身体。
而云郦似还沉浸在她竟陷害采容生病一事中,皱紧眉心解释道:“世子,奴婢没有做过那件事,就算你查到了证据,也是假的,有人故意诬陷奴婢!”
说完,她便忐忑不安地望着裴钰安,好似生怕他不相信她的清白,尤其是裴钰安只看她不吭声,云郦整个人都急躁起来,“世子,你没这么容易被糊弄吧!奴婢都知道什么是栽赃嫁祸!”
裴钰安见她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被诬陷的惶恐和愤怒,突然轻轻笑了下:“没有证据。”
“没有……”云郦听到这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