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有些女子怀孕初期便开始恶心…………”
半个时辰后,常余坐在裴钰安对面那张矮凳上,打了个重重的呵欠,他轻声问同样感到无聊的扁余:“世子还要问多久。”
主子的表情如饥似渴,从十岁后他就少有瞧见此类表情,扁余估摸后说:“应该还要半个时辰。”
常余虽然有时觉得扁余嫉妒他,因为他没他可爱,没他讨主子欢喜,但他还是很相信扁余所言,便觉得再忍半个时辰就好。
一个时辰后。
常余两眼发直,目光呆滞。扁余双手抱剑,凝看月色。
裴钰安双眼奕奕有神,干劲十足,“若是她脚抽筋应该如何办?”
口干舌燥的老大夫:“………”
裴钰安见老大夫舌尖润嘴,万分贴心地道:“扁余,沏茶来。”
已经喝了五盏茶的老大夫: “…………”求不喝。
终于,等裴钰安意识到时辰不早告辞,几乎是他一出了门,行动略迟缓的老大夫便飞快地锁住后门,睡了两觉的药童打了个呵欠,睁开眼,茫然地问:“师傅,你怎么还没睡?”
还没睡这个问题,老大夫也想知道!!!!
裴钰安回了徐宅,临睡前,将老大夫说的重点知识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翌日醒来,江州放晴,裴钰安允诺云郦午后陪她出门,但上午便还是去了江州天牢,便又遇见了蒋平,因如今他的身份,颇能对蒋平的心情感同身受,倒也不介意他的冷脸。
没成想,蒋平今日见他后,倒是颇热络地招呼:“临嘉。”
两人气氛融洽地提起江州诸事,分享彼此线索,最后蒋平话音一转,“临嘉,昨日是我小气了。”
裴钰安淡然一笑,道无妨。
蒋平语气云淡风轻:“阿渔说了,旁人再如何也越不过爹爹去。”
或许是思及自己为人父的身份,裴钰安诚心附和:“正是这个理。”爹爹自然是最重要的。
蒋平见他态度诚恳,毫不在意昨日的态度,顿时心里有些羞愧,两人便重新恢复了同僚间的融洽,但见裴钰安春风满面,蒋平不由问道:“裴兄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没什么。”怀孕不满三个月,不能往外说。
“可我觉得裴兄就像有什么喜事一般,藏都藏不住。”
“有吗?”
蒋平点点头,这时蒋平的护卫急急来禀,说大街上出了人命,因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