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一丝微妙。
两人对视许久,燕明庭才率先打破沉默,略显诧异道:“想不到你仪表堂堂的家伙,也会私藏这些书。”
赵夜阑愠怒:“你胡说什么呢,怎么会是我藏的。依我看,分明是你心怀不轨,才会备上这些龌龊的画本子!拿着你的东西赶紧滚出去!”
燕明庭直呼冤枉:“既不是你藏的,也不是我备的,那这玩意是哪来的?”
赵夜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心下一转,道:“把覃管家叫过来。”
片刻后,覃管家满脸疑惑地走进屋子:“大人,你找我?”
“这东西是哪来的?!”赵夜阑将画本子扔到他面前。
覃管家捡起来,回道:“是我准备的。”
两人对视一眼,燕明庭见赵夜阑要发火,连忙走到覃管家面前,佯装生气:“覃叔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我们用不上这东西,赶紧去把这东西拿去扔了,去去去!”
覃管家被推着出了门,认为是将军骄傲自大,明明不得要领,还不肯虚心学习。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把画本子扔掉,反正将军迟早会后悔,来找他拿回去的。
这事虽然不关燕明庭的事,但燕明庭躺在地上时,却有些睡不着,画上的两个人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哎。
“赵夜阑,你睡了没?”
“闭嘴!少吵我睡觉!”赵夜阑怒道。
燕明庭笑了笑:“不如我们来聊聊吧,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在查什么,能不能帮我一把?这件事事关重大,又是陈年旧事,查起来有些费劲。这些年我都在边疆,京中没有任何势力,也没有信得过的同僚,我需要有人助我。”
这便是燕明庭的计划,先试探赵夜阑是否是凶手,如果不是,那就拉拢过来。
没有人比赵夜阑更适合当“军师”了。
两人已经成了名义上的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为利益牵扯,赵夜阑绝对不会让他去冒险闯事。再则,赵夜阑脑子好使,又浸淫官场多年,善于心计,对每个官员都了如指掌,再合适不过了。
然而赵夜阑没有理会他。
他想了想,以赵夜阑的秉性来看,确实没那么容易答应,他问:“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起的,都给你。”
“我要两队精锐。”赵夜阑立即回应。
“要来做什么?”
“保护我。”
赵夜阑已经把金领卫彻底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