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姜国皇宫。
听到下面人说的话时,皇上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怒喝出声:“不行,朕不同意!”
他看着下面那个端着八风不动笑脸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现在这个关头你要走?那拓跋翎带着他们漠北人在质子府内放火,所有人自焚而死,漠北承诺的赔偿到现在还未兑现,明眼一看就是要起战乱的时候,你跟我说你要走?!”
鱼西珩敛眸,声音平静地说:“我已经有整整三个月没有收到卷卷身边任何人传来的消息了。”
话落,御书房内的空气凝滞了片刻,紧接着,原本怒不可遏的皇上握紧双拳,咬牙切齿一般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还不是一样!”
每隔半个月都会给他传信告知卷卷目前情况的天权也在两个半月前传回最后一封信后再也没了消息。
皇上派了人去他们信上最后落脚的地方寻找,但小卷他们一行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踪迹也找不到。
鱼西珩亦是如此,他不会怀疑自己安排在卷卷身边的暗卫忠诚度,于是派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去寻找,但至今杳无音讯。
他知道现在几个国家之间的情况很紧张,但他若不是实在坐不住了又怎会选择在此时离开呢。
在家等着那一拨拨派出去的人带回令人失望的消息,他渐渐觉得只有自己踏上寻找卷卷的旅途才能安下心。
皇上平静下来之后也想到了这一点。
他一个做叔叔的都急得不行,更不用说人家当爹的了。
但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这会儿才会好好同鱼西珩说话,要不然早让人将他软禁到府中监视起来了。
因此,他望着鱼西珩的双眸平静地说道:
“你自己的女儿有多大本事你还不清楚吗?她出事的概率比朕好端端在乾清宫被人刺杀的概率都小。你不要心急乱了分寸,再等等,再说了,你离开你夫人同意吗......”
“同意,她近日一直在催我快些离开。”
皇上被噎了一下,意识到软的不行,于是开始来硬的。
他跟鱼西珩讲理是讲不过的,自从当了皇上之后他很同别人讲道理,一言不合直接拖下去,再加上脑子也没有天天算账的人转得快,因此,他转变了自己的态度,冷声威胁道:
“你若是不改变你现在的想法,朕就要来硬的了。”
下方的人沉默了许久,两人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