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打听的人越来越多,老师索性回房把药书拿来给大家讲解,骆温婷拿纸笔把书上记载的全抄了下来,她看着书上画的那个药材的图案觉得好眼熟,问老师:“这个花药铺有卖的吗?”“没有,这个要用新鲜刚摘下来的花入酒才有药效,干的没用,所以,药铺没有,不过,药铺里应该有现成的药酒卖,但是价格很贵,听说五两银子一小罐。”五两!当时周围的学生就惊叹道:那都快赶上学院两年的束修了,一年束修三两银子。
这么贵!骆温婷回到家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在哪见过这种花了,去山上给奶奶上坟的时候,北边山坡上长了满满一大片,以前不认识,这回看了书才知道,原来它是种药材。“老师,你这个书书店里有卖的吗?”骆温婷发现书上记载了很多药膏、药酒和偏方的方法,想着这种书如果买回去放在家里,家人有什么病就不必担心了。“有,詹泊书斋,三十文钱一本。”老师回答。
骆温婷点点头,记下了,第二天,骆温婷和同窗去花市闲逛时,路过书斋,她立刻进去,买了一本,因为是新版的,上面的药方比老师的那本还多了几种,连里面的图案都是带颜色的,特别清楚,买书出来,在门口,意外的和一个年轻人撞了一下,年轻人腰间的玉佩掉了,骆温婷弯腰捡起来,还给他:“公子,你的玉佩。”“多谢。”那公子接过玉佩,抬头和骆温婷对视顿时呆了,半天才回过神。“人呢。”公子看见人不见了,四处找,跟班的说“走了。”“还不快追。”出门到处找却不见踪影。“哎呀,真是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年轻公子着急的说。“公子不必着急,小的刚才留意了,她身上穿的是女德学院的衣服,应该是女德学院的学生。”跟班安慰道。“对呀,去女德学院就能找到了。”公子抬脚就要往女德学院那边走去。“公子,你还没去买砚台和毛笔呢。”跟班拦着说道。“那着什么急。”公子并不在乎。主仆二人到了女德学院门口,却被门房拦住了:我们这学院里里外外都是女人,不让男子进入。年轻公子没办法只好回去了,但他心里却记住了那个女孩,这年轻公子不是别人,是县里的有钱人王天祥的儿子,叫王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