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口那是急得不行。
七伯母开始骂骂咧咧责怪贺七伯,将左子萱他们几人放回去休息。
被贺七伯吼了几句,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闭嘴。
贺毅他们在国营饭店吃完饭之后,给贺七伯他们打包了饭菜,还借厨房给贺阳熬了粥送过去。
一进病房,七伯母又往左子萱面前冲,贺毅这次有防备了,直接侧身挡在左子萱的面前。
“七伯母,有事说事,别动不动拉拉扯扯的,我媳妇是瞎子,看不见。”
七伯母这会儿也顾不上计较那么多,着急得快要哭了,声音哽咽的道:
“萱萱,你快帮贺阳看看吧,都已经烧得开始说胡话了。”
左子萱并没有安慰七伯母,也没有接她的话。
“清风,先用针灸给贺阳退热,让他把饭吃了,再吃药。”
徐清风拿着左子萱的针包,绕过七伯母,走到病床边上掀开被子,撩开贺阳的衣服,就开始下针。
十来分钟,贺阳的高热就降了下来。
徐清风一直都很奇怪。
之前在泽都总军区的时候,同样的针法,他用自己的针给病人治疗,就是没有左子萱的针治疗效果好。
按说针灸退热,像这种高热,怎么都要半小时才开始退热。
但用左子萱这针,十来分钟就退下来了。
现在左子萱看不见,这针都是他在用。
他也把这针跟自己的针对比过,并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但它的效果,就是比普通针好。
贺阳退了热,贺毅和徐清风将人扶起来靠在床头。
“贺毅,我刚才梦见我俩在你家烤地瓜吃,不小心把火盆打翻,把屋子点燃了。
我们被困在屋里出不去,那大火就围着我俩烧。
可把我给热坏了。
还以为我俩要交代在那了,突然一堆冰剑“刷刷刷”飞过来把火都给灭了。
我就醒了……”
贺毅白了他一眼,“你不去写故事,实在是太可惜了。”
贺阳点点头,“我也觉得自己天赋异禀,定是未来文坛的扛把子……”
左子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差点儿笑出声。
她就是喜欢贺阳的这乐观喜剧的性格,只要没死,啥事都不是大事儿。
徐清风喂他把饭吃了,把药也喂了。
后面虽然发热,但人不迷糊,温度也没那么高,贺阳还是能挺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