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役军人,那么他就必须在其余十四个位置想办法。正写人大也都不可能,直接提县委副书记副县长还是差点,所以我倒觉得大东和平安这两边的镇委书记倒是最好的选择了。你也知道平安镇委书记到年纪了,去年就该退了,只是没有合适人选所以才坚持到现在的。”
赵洪波听了有点吃惊,“唐林真的会走这个路子?”赵东凯立刻反问,“这个路子不好么?他从人武部副部长到镇委书记,他是退役军人,党员,有过部队地方和村里的三重经验,当镇委书记不是顺理成章么?然后再从镇委书记直接做代理县长不可以么?虽然跨度比较大,但是过了今年,明年他就是27岁,虽然依然很年轻,可是他请客本来就特殊。他做代理县长就是为了做好开发区,而且他前面这个代理可能因为他的年纪两三年内都不去掉。等真正去掉的时候也说明他该调走了,肯定调到市级单位了,30岁,副市长不可以么?”
“虽然这只是我自己的分析,可是我觉得这是他最可能走的路。而且只要唐林上位,爸爸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升任一级,因为岳朵比唐林要大几岁的,明年三十一二岁的她做县委书记有什么不可以呢?她跟唐林搭台年轻的组合不是很让人期待么?不说别人,最起码我十分看好,第一他们年轻,第二他们有能力,第三他们一个家里有权一个自己是亿万富翁,什么都不缺,只有这样的人才会真正安心去开拓去做事,去给老百姓解决问题吧?”
赵洪波缓缓站起身,来到窗边,终于点燃了手里把玩许久的香烟,但是他是对着窗外抽的,此时此刻他依然怕影响到儿子。
赵东凯则坐在原位不动,看着父亲有些驼背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在他眼里父亲如今不光是老了而且还缺乏基本的一把手的决断和魄力。
谁知就在这时候赵洪波却突然大步走回来,把手里的香烟掐灭,“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吧,我自己坐在中间,但是我跟政法委的闫春丽和政协的廖京还有平安镇的老图打声招呼,让他们都站到唐林那边吧。”
“虽然你是我儿子,但是我还是要敬你一杯酒,因为今天这件事你对我的帮助很大。不管怎么说,只要我在商唐,我手里至少保证八票以上,这就足够了。他们三个算是流动投票吧,我想唐林也很清楚我的用意。”
赵东凯则不再说话,因为在他看来这是最好的解决。首先在商唐没人能够取代父亲现在的位置和地位,尽管父亲不是什么强人也不是背景深厚,可是他就是商唐第一人的存在。
既然没人能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