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生回过头来,没有在意周围的人,只是捧起我的手问疼不疼。
“装毛线…”
啪!
又是一声响,这次程生的头偏向了另一边。
“嘶~~”
门外的吃瓜群众不是传来嘶哈声,仿佛巴掌是落在他们身上一样。
“第一巴掌是替橙橙打的,作为一个父亲居然给亲生儿子喂安眠药?你不该死吗?”
“第二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我为我这五年来的一切感到不值得!”
“不是的…不是的…栀栀…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被他支支吾吾的语气弄得冒了火。
“好啊!那你说说你什么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包庇小三欺负我们儿子?不是故意给儿子喂安眠药?不是故意将小三的爱好记成我的?你说阿?”
程生开口想为自己辩解,却发现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余地,最后索性不再说话,只是低头沉默着。
“我…”
我拿着包与他擦肩而过。
“对了,我讨厌香槟玫瑰。”
“下周一民政局等你。”
说完我拿起包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餐厅,我不会再为任何人回头,因为他们都是不值得的,从此我不再是什么程太太,我有自己的名字—孟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