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嗅食着烟味的雨水,猛地抓住沈朝汐额发:“和我说实话。好吗。”
沈朝汐艰难点头:“好......”
“七年前,月半湾。我求你等我到大学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沈朝汐垂下眼,目光像烟丝游离。
“我要听实话。”
“哈...哈......我...暮暮...那时候我...只有那样...”
一字一句:“说实话。”
“......”
“不好说,是吗。”迟暮里掐重了烟,“那我来描述。你觉得我虚伪,是吗?”
沈朝汐吃痛闭上眼,生理泪水汩汩往外四溢。
“你觉得我可笑,是吗?”
“...不...”
“你说不等我,可还是给我留了一支烟。是欲擒故纵吧?是想看我想你想到发疯吧?”
“...唔...”沈朝汐双手在空中乱抓,艰难攀到他衣角,死死扯住来支撑整具身体。眼泪不住横流,流经鼻尖脸颊烧得通红。
这就是你想回的过去吗。迟暮里推开他:“回不去了。”
沈朝汐扑倒在地,满脸狼藉,他挣扎着爬起,像发起回击般扑住迟暮里,两个人一起失去平衡摔进床去。
“暮暮,我和你说实话。全部实话都告诉你。”他趴在迟暮里胸口,喘得很深,每句话都有停顿。
迟暮里把香烟送到唇边,才发觉已经燃尽,只留下一截微弱的烟头:“我不想听。”
沈朝汐抹去脸上混杂泪水的脏兮兮:“你听我说。”定了定神,“我、我没有被标记。”
迟暮里淡淡:“那这五年,你怎么活下去的。”
“我替他写剧本。”
“就凭你那个剧本?”迟暮里哑然失笑,“你不如说周汀包-养你只是大发善心!”
沈朝汐哑声:“不要在这里提他!”
“周汀来过吗。”
他捂住迟暮里嘴:“我说了不准你提他!”泪水一滴两滴,打在迟暮里眼下。
好假。迟暮里翻身将他桎梏,毫不怜惜按着后颈压进床里:“没有被标记?怎么看,教我。”
手掌重重擦过腺体,那种炽热的温度几乎要把腺体柔嫩的肌肤灼伤。沈朝汐双腿一阵痉挛,涩语:“暮暮...暮暮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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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暮里抓住他后发,冷笑:“你以为把标记洗了就能糊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