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关系。”
“诶——”沈朝汐歪歪头,“你这是把我交给暮暮的意思吗。”
“哈?沈朝汐你知不知道自己就是个烫手山芋。除了姓迟的,天底下谁能受得了你。”转而看向迟暮里,“你可把他看好了,别让他出去祸害别人。”
“我会的。”迟暮里说。
沈朝汐歪头的幅度更大了:“周汀。你这是祝福吗?”
周汀把鼻梁处的口罩捏严实:“随便你怎么想。既然有小迟总替我把资金链补上,我准备出国躺一段时间。”
“哦。”沈朝汐说,“没人想见到你。”
迟暮里左看看右看看,噗嗤笑开。笑了一声却也不知自己在为什么发笑。明明不久前,只要沈朝汐和周汀之间的距离小于五米,只要两个人对话超过半句,他都会被投入腐蚀性极强的浓酸里。
周汀准备要走,到门边才回首来了一句:“对了对了,迟孟京还说,你们俩出院之后要立刻去见他。”
余下两人对视一眼,迟暮里说:“也是时候向他表态了。”
“表态?”
“我要告诉他,我准备和你结婚。”
沈朝汐搂住他嗤嗤笑了,左手蓝钻泛着曦光:“迟孟京要是不允许怎么办?”
“无所谓。如果你见过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就知道了,那个被谢芳养废的小孩。反正,迟孟京现在需要我给他打工。”
迟孟京的病情还算稳定,目前长住私人疗养院,试图用中医老方子调理身体。接近疗养院正门,迟暮里停好摩托,把沈朝汐抱下车。
沈朝汐现在右手五指尚能动弹,左臂却只剩食指与拇指能派上用场,胳膊最多举到四十度,重活累活粗活算是一辈子与他无缘了。
没关系。在迟暮里眼里,沈朝汐天生就是该被娇惯的Omega。从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