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丢了。但是搬家那天清理房间,发现它落在床底。我就...”犹豫后还是带走了。并且在过去五年都当作沈朝汐的幻影对待。
沈朝汐对小羊说话:“你一直是最懂我的那个。你一定知道我也不想走,所以躲起来了,对不对。...呵呵。这些年还好有你陪着暮暮...”
他在迟暮里面前似乎很容易变成小孩。而后者倾身压住他,取走小绵羊,手指悄然扣住手指:
“要不要先洗澡。”
“要。我身上都是——”Alpha的臭味。沈朝汐改口说,海水味。
“是吗。”
“是的。”
迟暮里埋进沈朝汐胸脯,深深吸了一口毛衣针织衫里温暖的空气。
“我怎么觉得是甜的。”
Beta是典型的高鼻梁,他一定是故意为之,绕着那个地方有意无意抵压,沈朝汐一阵发燥:“唔……”悄然张开了自己迎接。
迟暮里把他压得更深,埋在胸口闷闷道:“不是要洗澡吗……”
呼出的热气让沈朝汐双腿弓起,手指攥紧了床单,其实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他说:“要…要…”
迟暮里放开他,笑了:“好。”
他走进小浴室,插上热水器电源:“先坐吧,烧水没那么快。”为了节省电费,他外出时只会留下冰箱用电。
一转身,即被堵在浴室门口的omega扑了满怀:“嗯。先做。”
好怪。单身这么多年,迟暮里反倒放开了许多,以前那个青涩的Beta提到这个玩法总是支支吾吾,心里过不去那一关,偷偷看视频学习也学艺不精,沈朝汐只能口口相教。
到现在,他能把沈朝汐*到失声尖叫。不论从前面,还是后面。群租房的浴室很窄,沈朝汐不得不把膝盖架在洗手台上支撑身体,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涣散得像个陌生人。好幸福。上下左右偶有悉悉索索的走动,他们一定能听见,无所谓,谁都妨碍不了他幸福。
垂首看去,迟暮里依旧全须全尾,屈膝半跪在浴室瓷砖上服务他,高定面料紧绷着,绷得他额上汗珠密密绵绵。
啫喱水定型的背头也散了,几绺发丝刺着眼角,也从沈朝汐最晦涩的地方擦过。
啊...
沈朝汐经不住下巴高高扬起,喉结上下滚动。他究竟有多久没享受过迟暮里细致绵长的事前服务了。想起重逢后,每一次迟暮里都脸色青黑,把他当玩具对待,现在竟有些发抖:“今晚...暮暮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