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有了别的牵挂和拖累,拿啥和别人竞争?
尤其这不尴不尬得年龄,三十五岁以后,当不了高管,就只能等着被淘汰。
这个时候,也是家庭琐事,上有老下有小最难的关口,经不起一点风浪。
这些蔡根明白,二驴也明白,每一个漂泊在异乡的人都明白,但是有什么办法吗?
不是不牵挂,不是没良心,那是真无助,真无力啊。
他乡容不下灵魂,故乡容不下肉体,于是有了漂泊,有了远方。
蔡根觉得自己的情绪也被二驴带动起来了。
“行了,行了,二驴,我知道你难,都难。
你放心,以后李姨有啥事,我必到,你就放心吧。”
二驴能放心吗?
他不放心又能咋地?
这次把那摞红票,死死的按在了蔡根的手里。
“老根,你说的,让我放心,你把钱拿着,我就放心了。
这算是我雇的你钱还不行吗?
一年五十二周,你一周去我家一趟,有啥忙帮啥忙,一次二百元。
我年付,你给我打个折,零头不给了。”
这小子一点也没喝多啊,这小帐算的,比蔡根还快呢。
嗯,一周二百元,两头合适,这算双赢吗?
蔡根还在犹豫的时候,二驴站起身了。
“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先付一年的。
我就不陪你喝了,回医院了。”
手里拿着钱,蔡根还没反应过来,二驴已经出门走了。
这个,这个,咋叫陪我喝酒呢?
我特么一口也没喝上啊。
倒了一杯酒,还被你碰撒了。
看着空空的两个蓝瓶,蔡根怒火中烧,这叫啥事啊?
这二驴学坏了,太孙子了。
自己拿来的酒,全让他自己喝了。
对了,段晓红还蹭了一杯。
小孙他们此时才开始动筷子,刚才一直都没吃,就在听才跟他们说话。
结果,这场酒实在太快了,前后没有半小时,人家喝完走了,只留下蒙蔽的蔡根在独自凌乱。
段晓红作为酒人,还是比较了解蔡根的,接了半杯散白,放在了蔡根面前。
“哎,菜帮子,赶紧喝一口吧,看把你急的,没喝上也不遗憾,没啥味,不好喝。”
这段土豆补刀的本领见长啊,蔡根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