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恐高,
“你有病啊,大晚上来这干啥?赶紧下来,多危险。”
大飞的黑影不在比划电话了,开始在听筒里继续说,
“老根,我也不知道我咋就上来了,我下不去了,你来陪陪我。”
我陪你干啥?陪你在上面吃风吗?
蔡根还想继续劝说,但是大飞挂断了电话。
再向楼顶看去,由于挂断电话,那一小块光亮也消失了,只剩下了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站在楼顶。
上去是必须得上去的,大飞不是一般朋友,认识三十多年了,不是真的有难处,绝对不会找蔡根。
招呼小孙,啸天猫,下车,陪自己上楼,蔡根也不是傻子,难道自己上去?
啸天猫不愿意下车,因为车里暖风很好,不冷,但是拗不过蔡根认真的眼神,还是跟了出来。
走进工地,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蔡根和小孙的手机电筒的光亮,在巨大的空场,这点光亮微不足道,只是照射三五米后,就被黑暗吞噬。
还是鸟哥的强光手电筒好啊,蔡根琢磨着,以后有钱了,送餐也买个强光手电筒。
反过来一想,都有钱了,还买手电筒干什么?买探照灯。
真是没出息,都有钱了,还送餐干什么?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啊!
两人一猫,穿过杂草,路过了母子跳楼的现场,尸体已经拉走了,只剩下残存的警戒线,还有在手机白光下泛着黑色的血迹,那么高跳下来,人都摔碎了吧?外表怎么完整,里面也是浆糊了吧。
来到楼道么口的时候,蔡根很奇怪,不是见到了什么灵异的东西,而是什么也没有见到,出了呼呼的北风吹动杂草有点恐怖的气氛,没有见到一只昨天的红眼灵,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是幻觉吗?
这么天真的想法,蔡根早就已经背弃了,怎么可能是幻觉,如果是幻觉,这段时间自己都是在犯精神病吗?
漫长又艰难的爬楼,开始了,一开始,蔡根还注意那些没有完工的房间,是不是有昨天的异样。
后来,爬了七八层,蔡根也不东张西望了,只剩下大口的喘息缓解自己的劳累,什么灵不灵的,不那么重要了,真累啊。
啸天猫和小孙,一直比较轻松,自从进了楼道,啸天猫也没有那么冷了,包着头的毛巾都退到了脖子处,开启了话唠模式,
“主人,这里的氛围比较适合闹灵异啊,你啥朋友啊,这大半夜来这作死。”
小孙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