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好事……只不过……”
丽嫚说道,“我且不太敢……”
“公主,这不是敢不敢,而是要不要的问题。”
见状,赵高继续语重心长的说道,“公主您想,他今日敢满口胡言的陷害胡亥公子,那就保不准明日再陷害其他的公子和公主。胡亥公子如此受宠都能被陷害成功,那公主您又如何能确保自保呢?
唯有把这一个奸佞小人给除掉,公主,您才是安全的。否则的话,不要说胡亥公子能给您的富贵了,就连您自己现在的富贵说不定都保不住,公主,要三思啊!”
嘶?
听到赵高的话,丽嫚一惊,“可我和他并无仇啊?”
“胡亥公子和他也没有什么仇啊!”
赵高说道,“而今,是他想害谁就害谁,可不是到底有没有跟他结过仇!这是叫疯狗,他说不定会咬谁,只有把这条疯狗打死了,那才是最安全的!公主,您说是吧?如果不出手,那就相当于随时等死,朝不保夕,岂不危险?”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
听到赵高的话之后,丽嫚一阵面色凝重,心情,更为复杂。
“公主,切莫过于担心。”
赵高说道,“今天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公主不是为了救胡亥公子,而是为了自救啊,就算自救失败了,今天的事情也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又有什么害怕的呢?”
“好,你说的有道理。”
听到赵高的话,丽嫚缓缓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公主聪慧英明,臣奴真替胡亥公子还有公主您自己高兴啊……”
赵高听了,当即一喜。
“那我该怎么跟父皇说?”
丽嫚问道。
“公主,只需如此……”
赵高说着,一阵低语。
咸阳宫中。
“父皇,女儿丽嫚,拜见父皇!”
“呵呵,朕的女儿来了?”
看到丽嫚前来,正审阅奏折的嬴政一阵面色舒展,“免礼吧,你来作甚?”
“女儿就不能来看父皇了?”
丽嫚笑着走来,依在嬴政一旁,“父皇,我可是找了您好几次了……”
“哦?何时啊?”
嬴政听了一愣,“怎么没见禀报?”
“每次前来的时候都是父皇您不在宫中的时候。”
丽嫚说道,“也只遇到了赵大人,赵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