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法很好,但你想多了,他肯娶我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了,你或许不知道,姐姐为何追他多年而不娶她,因为他心里有人,他爱的是别的女人,他说过,他的婚姻是因为萧爷爷才不得已为之,做到这个份上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生孩子?不可能的,我知道,你们是想让我用手段,可怀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手段成功了得一次,成功不了第二次第三次,事后他生气起来,他马上就会直接打死我,还是说,你就是打的这种主意,想要借他的手除掉我这个眼中钉?”
如此直白而犀利的嘲讽,舒耀辉喉咙一堵,她的意思是,他在她的眼里已经是连子女的死活都不管的禽兽了吗?
看着舒菡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跟讥诮,他还是觉得胸口一阵闷闷的堵塞。
不期然的就想起她还是很小的时候,粉粉嫩嫩的,走到哪里都要惹得人亲亲抱抱。
那时候她常常躲在她姐姐和妻子的身后,一双葡萄般乌溜溜的大眼睛总是满含期待的看着他。
怯怯的叫着爸爸,因为他忙于生意不经常和女儿们亲近,她怕他,他也少了份温馨,每次都是淡淡的对话,每当她做不好,他说几句,她就一脸的委屈,让人看了就心疼,如果不是因为七岁的她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苟合,他也不会狠心的……
七岁,到现在,十五年过去了,再见她时,她眼里已经没有了以前对父亲崇拜和温情,只剩下了冷淡和厌恶。
望着自己手背上冒出的青筋,他压住脾气,冷冷的道:“你怎样的处境那是你的事儿,我还是那一句话,生下你和萧子翊的孩子,舒氏的法人还是我,你爹爹妈咪才会好,至于怎么让他和你生孩子,反正你说的,床已经上过了,威胁也好,色诱也罢,看你自己的本事。在此之前,我会让医生配药给你妈咪,你什么时候公布怀孕,我就什么时候送你妈咪出国治疗。”
舒耀辉那是那句话威胁,但该死的就是有用,因为,爹地妈咪确实是她最大的弱点。
手心的疼痛愈发的深和清晰,她甚至感觉到了粘稠的血液触感,然而这些都抵不住她身体里面涌起的冰冷和寒意。
“砰”的剧烈的一声,玻璃和瓷器支离破碎的声音在死寂的书房响起。
舒菡抬手扫翻了一旁的书架上的摆着的古董花瓶和瓷器,全都是最珍贵最昂贵的文物珍品。
舒耀辉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得不得了,脸色异常难看:“舒菡,你疯了是不是?你知道你打碎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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