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白天见到了叶飞翔,才睡过去没多久的舒菡竟然做起噩梦来,谁也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只听到她渐渐哭了,叫得也越来越大声,连隔着推拉门的萧子翊都被惊醒了。他静静的听着,外头隐隐约约传来她的哭声,还有她的话:
“爹地……不要我……吗?”
“妈咪,别走……我不是捡……是不是捡回来的……”
“妈咪,小窈会听话,妈咪……”
小窈?听到这两个字,里头竖起耳朵听的萧子翊一下子弹跳起来,推开门出去,床头微弱的灯光下,舒菡一脸泪水,闭着眼,双手抓住丝被,似乎还在做噩梦,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哭声也越来越大。
“舒菡!舒菡!”为避免引起萧家人的注意,他只好过去叫醒她。开了灯,拍着她的脸颊,好不会儿,她才突然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萧子翊松了口气:“你终于醒来了!”
舒菡扶着脑袋:“我怎么了?”说完她才发现自己脸上的泪痕,瞬间记起刚刚的梦,原来是自己做噩梦了。
萧子翊见她泪眼婆娑,穿着白色睡衣,一头青丝,在柔和的灯光下,纤细娇弱,再联想到刚刚她说的“小窈”,他控制不住心底一软,问她:“没事吧?”
噩梦醒来,还有人关心她,舒菡语气也比平时好一些,忘了今天他们之间的针锋相对,柔声道:“挺好的,谢谢你的关心,不好意思,吵到你。”
萧子翊笑了笑,说道:“真要谢谢我,那就回答我两个问题。”他忍不住心中的疑问,顺着她的话说道。
舒菡心中一跳,难道他刚刚听到什么了?她根本不知道她做梦的时候说了什么。
像是印证她的想法,他说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小时候?”她愣了下,想起杨秀玲说过姐姐是五岁认识的萧子翊,两家经常一起玩,小时候的事,他应该都知道的,现在突然问她,估计是怀疑她了。
但是她对姐姐小时候的事情完全不记得,就连杨秀玲也不知道,她要怎么回答才不会穿帮呢?
她脑袋快速飞转,很快找到一个合适的措词:“有的记得,有的不记得,你还记得吗?怎么突然问这个?”她已经算好了,如果他问起哪一件事,那她就反过来问他。
萧子翊见她神情坚定,竟然没有一丝怀疑,他心中失望,但还是问道:“七岁那年,你记得吗?”
七岁?她肯定不记得,毕竟她不是真的舒菡,但她的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