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总是高人一等。两下一对比,同学们又不傻,没人愿意跪舔别人。
很自然的,贾琏大受欢迎,郭松他们只能自己玩自己的。
相比之下,贾琏看似跟谁都很不错,实则没有特别亲密的同学。
这是由心态造成的,贾琏的内心是个成年人,面对少年们的热情,总是隔着一层。也有一开始的时候,大家对贾琏另眼相看的因素。
放学,唯一的走读生贾琏回家的路上,迎面走来三个壮汉。
跟在身后的两个家将立刻超过贾琏迎上去,挡住来者可能的伤害。
“琏二爷有礼了,我家主人在前面茶楼上,有请琏二爷过去一叙。”说话的人嗓音有点尖锐,三十来岁的的样子。这个人贾琏在春游时见过一次,那么他的主人是谁便有答案了。
有的人注定是麻烦,还是你无法解决的麻烦。比如这位内侍的主人。
“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见面就不必了,对他对我都不好。”
贾琏非常干脆的做了回应,来者听了面露怒色,大白天的又没法发作,只能怒视贾琏数息,悻悻的转身就走,也没告辞一下。
奴才如此,主子可想而知。但是会不会得罪这位三殿下的事情,贾琏已经顾不上了。
有的事情贾府这种情况,绝对不要去碰。聪明人都知道,谁当皇帝忠于谁,提前下注那叫赌。贾家一门双公,为何要赌呢?哪怕什么都不做,付出生活水平下降的代价,跟着混到大周朝结束都不是问题。所以,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拿整个家族去赌从龙之功?
斜对面的茶楼上,三皇子李亨正凝视着,即便贾琏走远了,他也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身后太监回来汇报,原文转达了贾琏的话,李亨面无表情的转身:“回吧。”
贾琏也就是没看见他的反应,不然更揪心。少年皇子,城府极深的一面不管是不是装的,这都挺可怕的。他要是直接摆明车马找麻烦,贾琏还真不怕,顶多被他打一顿,以后就没关系了,麻烦会有,但不会是大麻烦。
贾琏不会赌他是个心胸开阔的人,这对自己不负责。
本以为事情暂时过去了,不曾想给贾母请安的时候,老太太问起这事情。
贾琏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贾母听了沉默一会表示知道了,没有下文。
回到东跨院,贾赦叫他过去,问的也是这个事情,贾琏再说一遍后,贾赦怒道:“糊涂,那是三皇子,你去见一见又有何妨?”
贾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