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忙挡住顾林洬的眼睛。
感受到手心逐渐湿哒哒的，小少爷几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眼泪花再也止不住：“你烦人……”
“我烦……对不起。”顾林洬侧身环抱住他，轻拍着他的背哄道：“我太高兴了，昏头了。”
慕辞哭得很伤心：“你特么有什么好高兴的？”
“当然高兴了。”顾林洬头贴在慕辞微软的头发上：“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
“你自恋什么？谁喜欢你了？我不想当同性恋。我不喜欢男的。”慕辞抽抽噎噎地说。
顾林洬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辞的抽泣声渐渐小了下来，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顾林洬。
对方像是睡着了，闭着眼睛，嘴角微弯，外面温温和和的阳光恰好洒在他尚有汗水的发尾末梢。
“顾林洬。”
“嗯？”
“你喜欢我什么啊？”
闭着眼睛的顾林洬深吸了口气，又深深吐出。
他说：“你长得好看。”
慕辞嫌弃地说：“肤浅。”
顾林洬睁开眼开，低下头看着慕辞笑了笑：“嗯，我很肤浅。”
慕辞莫名受不了和这人对视，不自然地挪开眼睛：“那，那你，你是天生喜欢男生吗？”
“不知道。”顾林洬捏了捏慕辞尾椎骨侧面的软肉说：“以前没喜欢过人。”
慕辞哪管他后面说了什么，他捏上自己软肉的那一秒，慕辞就打了个激灵，心烦意乱地踹了他一脚：“你捏那儿干嘛？”
“手感挺好的。”顾林洬笑着，手上不停地揉捏抚摸那里：“而且，昨天我只要一碰那里，小慕辞就很高兴，大慕辞还抓着我的手，让我多摸摸。”
“你……”
慕辞伸手想拽住他的手，但是等抓住他的手腕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只手上沾了那东西，他忙收回了手，又踢了他一脚：“你太过分了！”
“我也觉得很过分。”顾林洬说。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翻过身，将他托举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拉开还挂在慕辞腰上的绳结，扯开浴袍，随手一抛。
“你……”慕辞来不及说什么，下一秒便被自己的惊叫声压过。
顾林洬低头含住他的耳珠，而一只手仍捏着那处软肉，另一只手则覆上慕辞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