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在Newsweek一下子就被炒鱿鱼了,因为他坚持用120相机而不用4cm×5cm的专业大相机拍照。连全世界成千上万的摄影人梦寐以求的差事,也不会使他眷恋而妥协——只要违背自己的原则,宁可放弃。幸好那时正是Life创刊(1936)的第二年,他立刻跳槽,成为20世纪最具影响力画刊的最年轻摄影记者——十九岁。
起先,史密斯一直受命拍些无关痛痒的题材,歌剧、宴会……直到所有大牌摄影师如玛格丽特·勃克-怀特、卡尔·迈登斯等,都被派出在世界各地奔跑时,编辑们才不得不说:“现在我们只有让那位十九岁的小伙子出马了。”结果史密斯在Life里崭露头角不久就打响了名气。
然而,三年后史密斯就因受不了图片编辑所指定的庸俗题材而辞职,当了一个自由摄影师。事后Life杂志又将他找回两次。他三进三出Life的结果,是发表了历史上最令人感动的几篇摄影专题:《西班牙乡村》《乡村医生》《助产士》《史怀哲》《水俣村》。这些用照片说故事的单元,至今仍被视为历史上最难得的人性影像诗篇。史密斯的照片深深感动了懂照片和不懂摄影的人,他的影像看不出技术性的语法,只有情感上的语言,连不识字的人都会产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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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塞班岛上美军发现垂死的婴儿,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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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 西里阿尼医生,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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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 纺织娘,1951
除了Life杂志,史密斯也和《大众摄影》月刊合作过一阵,《匹兹堡》专集就是在《大众摄影》的1959年年鉴中发表的。此外,他还加入了“马格南集团”,结果没多久就离开了,因为很多大刊物都向“马格南”提出警告:
如果你们驾驭不了史密斯,我们以后再也不采用“马格南集团”的照片了。
史密斯并没有被四面楚歌的情势所击垮,他拍的照片实在太好了,那些讨厌他的图片的主编还是不得不用他的作品。自豪的史密斯就曾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