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椒牛肉、蛋饺、和一盘素菜。汤是纯纯的鸡汤,一桌子香喷喷的,香得迎蓝都在咽口水,她觉得饿得可以把整个桌子都吃下去,不禁由衷地欢呼起来:
“韶青,你真是天才!我不知道你还会包蛋饺!”
“天才?”韶青笑脸迎人。“现在这时代,女人都坐办公桌,连一些女性基本应该会做的事,都变成了天才!这实在不知道是进步还是退步!”她望着黎之伟,“你要不要喝一点酒?”
“啊呀!”迎蓝惊呼,“不能给他酒喝!这个人一喝酒就变样子!千万别拿酒来!”
“只一小杯葡萄酒,”韶青笑着说,“葡萄酒根本喝不醉!”
“是的!”黎之伟的酒瘾发了,慌忙接口,“那和喝糖水差不多。迎蓝,你也该喝一点,能治感冒!”
韶青拿了一瓶红葡萄酒来,又拿了三个杯子。大家坐下,喝了一点酒,吃了许多菜,一层浓郁的、和谐的,像家庭般的温暖气氛,就在餐桌间弥漫开来。逐渐地,大家都摆脱掉拘束与心事,大家都变得热烈而兴奋起来,大家都有些薄醉。本来,三个人都各怀心事,这一会儿,酒入愁肠,就都发生了作用。韶青变得非常爱笑,动一动就笑,说一句话也笑,这笑像传染般立即传给了迎蓝,她也笑了起来,一笑就不可止。两个女孩的笑当然刺激了黎之伟,他也笑起来,一时间,满屋子里充满了笑声。
“黎之伟,”迎蓝边笑边说,“你为什么留那么多胡子?”
“对啊!”韶青也笑着接口,“我开门时没看清楚,以为来了一只大猩猩!”
黎之伟用手摸胡子,笑着说:
“因为我的嘴长得很难看,我把它藏在胡子里,你们就看不清它有多丑了!”
“不行!”迎蓝叫着,“你要把胡子剃掉!”
“不剃!”黎之伟叫,“我是兔唇!”
“胡说!”韶青直扑过去,要分开他的胡子,找他的嘴,“给我看看是不是兔唇!”
“他不是兔唇,”迎蓝笑得伏在桌子上,“他是鸭唇,像唐老鸭一样,呱呱呱的。”
“他还是顽皮豹唇呢!”韶青笑着说,忽然惊呼,“哎呀,不得了,迎蓝,他只有胡子,没有嘴!”
迎蓝大笑特笑了。她站起来,抱住韶青,把她抱回椅子上,笑着说:
“你喝醉了,韶青,你醉了。”
韶青坐正身子,又给每人倒满了酒杯。
“我告诉你们,我为什么留胡子,”黎之伟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