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和你的神情,像个悲天悯人的小哲学家!”望着凌霄,他眼睛里的光在闪动,“你是笨瓜,凌霄,”他说,“咏薇确实胜过了那个绿绿千千万万倍!”
“嗨,别扯到我!”我愤然地喊,不喜欢凌风的声调和语气,我又不是一件随他们安排的东西,难道我没有自己的选择和看法?凭什么要章凌霄来选择我?
“我显然伤到了你的自尊心,”凌风转向了我,那微笑仍然可恶地挂在他的唇边。“我只是对爸爸的安排不服气,他对大儿子想得太多,对二儿子想得太少。”
“哼!”我重重地哼了一声。“别说笑话,凌风。”
他假意地叹口气,做出不胜委屈的样子来。
“唉!”他说,“我最可悲的事情就是,每次我说的正经话,别人都当笑话来听。不过,不要紧,咏薇,假如你对我的印象不好,最起码我还可以等待。”看着凌霄,他笑吟吟地说,“让我们彼此等待我们所等待的,如何?”
凌霄没有答话,每次他和凌风在一起,凌风总显得过分活泼,对比之下,他就显得十分木讷。太阳很大,我已经被太阳晒得发昏,凌风抬头看了看天空,耸耸肩说:
“你们想变成晒萝卜干?还是想成为烤肉?”把一只胳膊伸给我,他说:“我们去树林里走走,怎样?”
我很高兴和他一起散步,有他在身边,空气就永远生动活泼。对凌霄说了声再见,我跟他向小溪的方向走去,只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树林里,突然阴暗的光线带给我一阵清凉,我们停下来,凌风拿出他的手帕,轻轻地按在我的额上。
“擦擦你的汗,”他的声音低而柔,“你被晒得像一根红萝卜。”
我抬头望着他,他的脸上毫无嬉笑之色,相反地,那对眼睛温温柔柔地停在我的脸上,眼光温存细致而诚恳。我从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没有谐谑,没有轻浮,也没有造作……那眼光甚至可以让寒冰融化成水。他的手帕擦过了我的额(那样轻轻地擦过去,仿佛怕弄伤了我),擦过了我的面颊,又擦过了我的鼻尖,然后是下巴。他的嘴唇薄薄的,带着些微不自主的震颤,他轻声吐出两个字:
“咏薇。”
他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肩膀,依然那样轻,那样柔,怕弄伤我似的。他沉重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热热的,带着股压迫的味道。
“咏薇,你怎么会在青青农场?”他低问,“你怎么会这样蛊惑我?像个梦一样让我无法抵御。咏薇,告诉我你从哪里来的?从哪一颗星星上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