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查,他也被抓,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从主犯变成从犯,轻飘飘判了几年。”
卓岸往嘴里塞了油条,咽下去才说:“就是不知道怎么跑来桉城嚯嚯了,真要命。”
秦棠才知道原来是这样,“你怎么知道?”
“听家里长辈聊天说的呗。”
秦棠茫然点头,怪不得陈湛看起来阴森森的,很邪气,原来是有原因的。
卓岸说:“你别发呆啊,多吃点,熬了一晚上得多补补,不然体力跟不上。话说贺年哥来了吗,我打个电话问问。”
卓岸刚站起来找手机,抬头一看就看到张贺年朝他们走过来,卓岸伸长手招了招,张贺年看见了,快步过来。
秦棠顺着卓岸的视线回头一看,便看到张贺年,他头发好像更短了,颜色很黑,很板正的短发,五官很有辨识度,放在人群里,是很瞩目的存在,眼窝更是深邃,鼻梁高挺,下颚紧绷着。
这个男人,浑身上下仿佛透着一股冷硬的感觉。
卓岸不挑,吃早餐随便找了家店。
等张贺年坐在身边来了,秦棠才感觉到他的存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根本挪不走。
因为还有卓岸在,秦棠克制着,没有表露太明显。
张贺年坐在秦棠的右边,刚好隔开卓岸。
秦棠拿了干净的碗推到他面前,没有说话。
卓岸招呼:“哥你要吃什么再点,刚刚我太饿了就先吃了。”
“你们吃你们的,不用管我。”张贺年喝了杯茶,没有吃东西,桌下他的手伸过来握住了秦棠的手,她浑身紧了紧,有点紧绷,当着卓岸的面,她很难为情。
桌上卓岸和张贺年说起昨晚的事,卓岸的话匣子打开停不下来,张贺年偶尔应一句。
桌下的手握久了,有点潮,秦棠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紧攥的手指一根根被他撬开,柔软的手指被他强有力的手指穿过紧扣,他的掌心干燥的温暖,她的手很冷,没有温度,一点点被他融化。
卓岸嘴巴没把门,说:“贺年哥,你不知道,秦棠早上出来腿软,差点摔扑街,真是阴功喽。”
秦棠想堵住卓岸的嘴:“你不是饿吗?再吃点,别浪费,还有油条。”
她被握着的是右手,左手拿不了筷子,只能拿勺子喝粥。
张贺年拿了筷子夹了油条放卓岸碗里,他转而侧头看着秦棠,就一瞬间仿佛将她看了个遍,和她对视,说:“你吃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