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熟睡过去。
舒禾蹲下身为那老伯把脉,却发现他的身子弱得厉害,加上这一身伤,导致他的脉搏滞缓虚浮,几乎要查探不到了!
她迅速拿出银针,先护住了那老伯的心脉,让他能多坚持一下。收针之后,她朝震离喊道,“快,将这老伯带回去!”
若是不好好医治,只怕这老人,活不过今天了。
舒禾的话令围观的人群炸了起来。
“什么?她竟敢将这人带回家?这是不要命了吗?”
舒禾听见这话,正不解,就见一穿着单薄布衣的大叔上前拦住了她。
“姑娘,可不能啊!”
大叔大概四十多岁,脸色黢黑,一看就是常年风吹日晒的人。此时,他脸上不仅担忧,还有几分害怕:“这人你可千万不能动啊!”
“大叔,这是为何?”
舒禾不解,这可是一条生命啊!他们不愿管,还不让别人管吗?
“姑娘有所不知,这人,是从参军府里扔出来的,参军府的人说了,谁敢帮他,就是跟杨参军作对,下场会跟老杨头一样惨的!”
舒禾眉间顿现厉色,那杨祐,要这老伯死在百姓面前,杀鸡儆猴啊!
“姑娘,您应该不是北铩城的人吧?”那大叔开口,面上闪过欣慰,不过欣慰之后,依旧是深深地绝望。“心善本是好事,只是,在这北铩城利,却不一定是好事了。”
“是啊姑娘,你快离开吧!要是被参军府的人看见你在帮这老头,怕是要受到连累的!”
震离站在舒禾身后,越听脸色越难看。“一个小小的参军,也敢当众草菅人命?”
这可是王爷率领乘风军辛辛苦苦抢回来的城池,怎么如今,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