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气,就差命太监宫女打他一顿了。
闻听一阵阵恶语骂声,巴伟在旁暗笑,白千道默然不语,其实在以大搬运法搬运。
手中握着一物,明显不是永莲珠,软软的,似乎是亵衣……
你个骚皇后,这是为秦无憾穿的吧,什么地方不好放,放在床榻下?
白千道运念,就把亵衣放在一个对他恶狠狠注视的老太监桂公公怀里,心中想着不在床榻下,又能在哪里?
不管了,一定在附近,我就随意感知,随意搬运吧!
香烛,草纸,带扣……就算不是的,也搬运而来,统统往桂公公怀里塞。
桂公公正在舍皇后面前表现,专注恶视白千道,胸口显而易见地鼓胀起来,还不自觉。
奇怪,为什么还没探寻出来?
智慧无双,算无遗策的白千道伤脑筋,小小偷取之事也会挫折?
眼见巴伟向他挤眼,目询结果,他白一眼过去,就见舍皇后已然骂累了,放下手中把玩的玉珠,端起茶盏饮茶,这让他的目光有些发直。
我靠,近在眼前而不自知,原来永莲珠被舍皇后包在玉珠内,闲时就取出来把玩。
好,我就偷梁换柱,搬运之妙为展现的淋漓尽致。
用普通珠子换取永莲珠,神不知鬼不觉,到手。
舍皇后还没感觉时,白千道指着老太监,惊讶地道:“桂公公,你这怀里……露出的是什么?”
桂公公低头一看,一只凤头女绵袜漏出来一角,他眼见自己鼓起的胸口,这么一掏,舍皇后的私人物件掏出来一小堆。
舍皇后立时脸色就绿了,桂公公呆呆伫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啊?你……你们……”白千道震惊之色,看了看舍皇后和桂公公。
然后,他又独指桂公公,痛心疾首地道:“你还有这嗜好,亵渎皇后,瘴污皇室,可耻,可杀。”
“赶他们出去……”舍皇后急慌忙乱地吼着。
当白千道与巴伟外去,内里传来桂公公凄惶的声音:“皇后息怒,老奴不敢,实在是不知啊……”
待两人暗笑出宫,巴伟问及,白千道轻轻拍了拍胸口,为其竖了竖大拇指,然后两人说及桂公公,俱是乐不可支。
桂公公消失了,从此皇宫再也没有这老太监的影子,连谈及都不允许。
白千道与巴伟也为传话,不允许泄露,两人自然遵命。
舍皇后丢失了永莲珠,很怀疑是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