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敖琦当然不知道宅子真正的主人就是刘掌柜了……”芦恒墨解释道。
“原来如此……所以刘敖琦租住时所给的铜钱要比另外的同类宅子少一些吗?”这一点同样让周湛谋感到好奇,所以他顺势问了出来。
“不是如此!大人,价钱并没有减少,可也并未增多……”芦恒墨说道,看样子他还有想说的话语。
“芦主事,你想说什么?不妨接着说下去!”
“大人,其实我在来这里的路上就仔细的想了想,在我看来,这其中是否存在有一种可能呢?也就是说,毕竟这其中还有三个中间人的存在,所以就导致刘掌柜根本不知道那宅子是租住给了他的侄子刘敖琦!”
“而刘敖琦同样不知道那宅子的真正主人竟然是他的族叔刘掌柜!可以说正因为这两人都不知晓,所以也就不会有任何人觉得奇怪……或是不妥当了……”
等芦恒墨快说完他的猜测时,他的语气就变得非常肯定了,就芦恒墨的表现来看,似乎也不认为还会有别的可能了,要不然的话还是很难合理解释这一切的。
芦恒墨说完之后,周湛谋则是沉默不语的,他显然是在思考这个相关的问题。
芦恒墨在等着周湛谋做出回应,而他的视线则是无意间就落在了周湛谋身后的桌案上,其实他也很想看看周湛谋到底是在看哪些案宗?以及说是周湛谋在关注之前刑部所受理的哪些陈年旧案?或许他以后还能帮着周湛谋去调查那些陈年旧案!
当然了,芦恒墨绝对是不敢上前去拿起那些案宗来看的,哪怕是在周湛谋允许了之后,芦恒墨同样是不敢如此僭越的!
就当芦恒墨有些许愣神的时候,他就听周湛谋说话了,于是芦恒墨就赶忙收回了眼神。
芦恒墨听周湛谋说道:“芦主事,你刚才的分析确实很贴合实际,而你的分析也能合理的解释为何刘掌柜,以及刘敖琦都未曾提到过那宅子的事情!我们不妨做一个假设吧,倘若说刘掌柜知道是他家族中的侄子刘敖琦租住他的宅子,那么他是否会减少租住的铜钱?或是干脆分文不取呢?”
“嗯,有这样的可能……”
周湛谋接着说道:“反过来说,倘若刘敖琦知道那宅子是刘掌柜的,他是否还会选择租住于其中呢?”
“我……觉得恐怕是不会吧……”此时芦恒墨思考的就会比较多了,这就导致他说话时的语气非常不确定,也是在于他根本就还未完全的想明白。
“为何?”周湛谋紧接着就对芦恒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