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各的。
但这不代表卓源不管时宜,他把时宜当成了放在家里的古玩,是他的东西,也是满足他掌控欲的存在。
时宜连出门和时也吃个饭都有门禁,得报备。
如今如果让卓源知道时宜看似乖巧,无所事事,其实在他眼皮子底下有那么多粉丝和外界的交流,他肯定疯……!
时也浑身发颤,“我哥……”
贺临渊摁住时也的肩膀道:“你听我说,他在医院,但是性命无虞。”
时也手是凉的,他深深地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圆桌为什么要那么做!”
贺临渊道:“前天我们得到密报的时候,想来就是他们告密的时候,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们猜测……可能卓源动手和囚禁了时宜。
而就在今天早上,时宜也许是骗到了武器反抗,把卓源杀了逃出来,但他身上也有伤,踏出家门就晕过去了。圆桌本来想把时宜带走,但贺家快一步把人送到了医院,现在医院都是我们的人守着,时宜暂时安全。”
时也听得惊心动魄,他听不见那些什么阴谋诡计,只是紧紧地抓着贺临渊的手,“我哥受伤了?严不严重?”
贺临渊垂眸,“都是皮肉伤,但头部有撞伤,需要静养,胃部被打伤了需要手术,我们去到的时候手术应该刚好。”
时也眼眶发红,他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
现在不是他哭的时候。
时也再次深吸一口气,压下了颤音,“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很抱歉。”贺临渊道:“但昨天我们截获密报时,除了尝试联系时宜,我们并没有理由在首都开战闯民宅,卓源不像时路安,手上有把柄。”
贺临渊没说的是,早上贺家和圆桌、法院那边抢人其实已经触犯禁忌了,去帮忙抢人的叶柏然已经被法院带走调查。
如今正直选票,舆论很是关键。
但如果不抢人,后果不堪设想,不能让时宜落到他们手里去再受伤害。
时也不停强迫自己冷静。
冷静。
如今时宜和贺家都需要自己,他不能意气用事,不能倒下,不能被击垮。
时也指尖在手心上掐出血痕。
片刻,时也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挑破离间,制造舆论。他们大概也没想到时宜真的敢杀人,但反正目的达到了。”贺临渊目光凛冽,冷声道:“卓源被抢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