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时说的基本一致,也没有添加什么新的内容。他在诊所里见了我们,当时他正好接待完所有病人。他看上去挺聪明的,略显死板的礼仪与他脸上的夹鼻眼镜正相衬,但我认为他的医术肯定是紧随时代的。
“我真希望自己能记起窗户的情况。”他坦白地说,“可是勉强回忆实在太危险了,因为人们总会觉得某些并不存在的事情确实发生过,这就是人类的心理,您说是吗,波洛先生?您瞧,我曾经读过您的方法论,我敢说自己是您的狂热崇拜者。我认为在咖喱里加入鸦片粉的应该就是那个中国人,但他一定不会承认,而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可是把一个大活人按在火里,这可不是我们那位中国朋友的性格,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当我们走在汉德福德的大路上时,我对波洛说出了自己对最后那句话的见解。
“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带了个共犯进去?”我问,“顺带一提,我猜贾普应该能把他看牢吧?”探长到当地的警察局去办事了,“毕竟四魔头派出来的人,动作都挺快的。”
“贾普正在监视他们两个。”波洛忧郁地说,“自从发现尸体后,他们就被严密监控了。”
“好吧,至少我们知道杰拉尔德·佩因特是无辜的。”
“黑斯廷斯,你知道的总是比我多,这让我感到心很累。”
“你这个老狐狸,”我笑着说,“从来不愿坐实任何一句话。”
“老实说,黑斯廷斯,这个案子对我来说已经很明确了,除了‘黄茉莉’这两个词。而且我开始同意你的意见了,它们与案子没有任何关系。在这种案子的调查中,我们必须确定到底是谁在说谎。我已经确定了,可是……”
他突然从我身边跑开,走进了路边的一家书店。过了几分钟,他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包裹。
之后贾普加入了我们,三人一道在旅馆里安顿下来。
第二天早晨我很晚才起床。当我走进起居室时,发现波洛已经在里面来回踱步了,还带着一副痛苦扭曲的表情。
“别跟我说话,”他烦躁地挥舞着手臂,大喊道,“在我断定所有事都顺利结束前——在逮捕完成之前。啊!我的心理分析实在是太拙劣了。黑斯廷斯,如果一个人在死前留下了信息,那一定是因为它很重要。所有人都这么说,‘黄茉莉?房子外墙上就长着黄茉莉,那没有任何意义。’那么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正是它本身的意思。听着。”他举起一本小书,“我的朋友,直觉告诉我应该深入调查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