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松开了牙齿,他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衣领纽扣,把衣衫拉至肩头,偏头去看自己的肩膀,只见一个渗血的压印刺目惊心地落在肩头,他眸色炽灼地凝着她,“解气了吗?你到底是属羊,还是属狗?咬我多少次了?”
祁渊将外衫解开脱掉,狠狠摔在地上,猛地捧住蒋馥莹的面庞,将她抵在墙壁发狠了强吻她,膝盖顶在她的膝盖间,“再给我一次留个念想。”
蒋馥莹从开始的剧烈反抗,到现在停止挣扎,在他撕开她领口时,蒋馥莹淡淡说:“如你所说,不要瞒着你妻子在外面乱来了,好吗。作为你成亲当天,和你乱来的我,真的一点尊重都不配吗。我爹娘知道我这样不自爱会失望的呀。”
“不自爱的是我,不是你。”祁渊心下细细密密的疼,他将腿自她膝间离开,将她衣衫拉起,他将所有疯狂的情愫克制下来,“休息吧。”
蒋馥莹摘了发髻上步摇,随手搁在桌上,她说:“新婚快乐。祝你余生幸福。”
蒋馥莹原想肆意地踢掉绣鞋,但又想该长大了,从当下每个小动作开始吧,她规规矩矩退了绣鞋,自己主动将绣鞋整齐地搁在床榻下,随即她上了床榻,放下帐子,细细地将帐子掖起,把自己关在这一方安全的小天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