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晚并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启山,任由他帮助自己处理伤口。张启山小心翼翼地打开碘伏瓶,用棉签沾取了一些药液,轻轻地擦拭着江清晚脚腕下方一点的位置。
江清晚的脚被张启山握在手中,白皙细腻,小巧而精致,线条匀称,简直就是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张启山仔细地为她擦拭完一只脚后,又换了另一只脚继续涂抹药物。然而,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江清晚的脚上,眼中流露出一种异样的情绪,但由于他一直低着头,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江清晚感到一阵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却被张启山紧紧地抓住了脚腕。她试图挣脱,但却无法动弹分毫。
“张启山,放开!”江清晚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
张启山温柔地回应道:“阿晚,乖乖听话,等我给你擦好药就会放开你的脚。”
江清晚再次用力挣脱,却依然毫无作用。张启山看着她徒劳的挣扎,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如果你再乱动,我可就要折断你的脚腕了哦。”
江清晚深呼吸了一下冷淡的说道:“你无耻!你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然而,张启山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威胁,依旧紧紧握着她的脚腕,轻轻的给她擦拭着伤口。
张启山给她擦好了药却没有放开,而是继续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阿晚,不如试试看。”
张日山刚让人端过来就听到了这句话,其他的下人很懂事,将东西放下就赶紧离开了。
张日山有些担忧地看着:“佛爷……。”
张启山摆了摆手:“没事,只是阿晚在闹脾气罢了。”
与此同时,其他的几位当家也到了,他们自然也听到了张启山说的那句话,还不等门口的兵请他们进去,屋内就发生了另一件事。
江清晚感觉到脚腕还被摸了几下,这她哪里能忍?江清晚自问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憋屈,凭什么自己要受委屈?当即就不干了,手一挥变出一把短刀就往他身上捅去。
张启山迅速侧了一下身躲开了,然后将江清晚的脚轻轻地放在地上,起身离远了几步。但江清晚刚才受的憋屈还没还回来,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只见江清晚鞋也没穿,光着脚就冲了上去,其他人见状赶紧过来拦着她,(陈皮没动只是在看戏)可惜她现在是生气的状态,怎么可能拦得住?拦着她的人至少都挨了一掌或者一脚,除了霍锦惜只是被推开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