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处境并不好,受伤了回去未必可以得到合适的照顾,当下拎了自己的应急药箱,要去燕府看下是否可以见一见,把手臂给她处理一下。
春茗见殿下要出殿去,当下又说:“殿下,有句话不知奴婢当说不当说。”
祁渊一怔,“何事,你说。”
“殿下若是无意和周夫人有未来,倒不必去看望她了,就此断干净。毕竟得到了她的清白之身,还说出那样过分的话语,说夫人是毫无价值的玩意儿,实在太伤人了。您需要一个女人有何价值?喜欢不就完了?”春茗说完,马上垂下头,“奴婢该死,奴婢僭越。”
祁渊当下心底猛地悸动,“清白之身?你什么意思?”
“唔?殿下不知么?”春茗很是不解,“奴婢在收拾床单的时候,看见了床单上有落红血渍,虽然奴婢和周夫人只有五天的相处,可奴婢觉得周夫人是个好女人,不是那些人说的那种破坏他人感情的坏女人。她或许,也在周府为您守着那份心意,只是碍于世俗,不敢说出口罢了。”
“落红”祁渊当下猛地跳动起来,莫非那日不是他弄伤了她,而是她是第一次承欢,此前种种表现,不是装青涩,而是真的未经人事么。这七年,她一直在周府守身如玉么,他这几日一次一次的宠幸她,哪怕她小声哭着求饶,他也没有停下,她为了迎合他,便皱着小脸默默地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