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出卖发妻换取功名,
“孤身在要职,是非观必须有,孤在朝廷不需要这样的人。”
蒋馥莹赞同而羞愧地点点头,“我都明白。”
祁渊叹口气,“你今日为了他而来东宫府邸自荐枕席,孤实际很失望。”
对她所有的喜爱,念想,顷刻间都不见了。她放不下的女子,不应该是一个没有思想任人摆布的布偶。
“我同意使他官复原职,是希望他放你自由,让你可以为自己而活。并不代表孤会兑现承诺给他官做,你恨我也好,怪我也罢,我是骗你们和离。”
蒋馥莹吐了口气,这才对啊,她还发愁太子真给周芸贤官复原职呢,他可帮她一个大忙,可谓正中她下怀。
她眼眶泛酸,好想向他诉苦,周芸贤为权力发疯了,他甚至猥亵她的幺妹,她挺怕,她吓得连夜装起了银票要逃跑,可是却不敢说,自己如燕青所言是溺水,可祁渊不能够是那个被她纠缠的浮木。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我也意识到我自己的问题了。那我回家反思。以后我会做一个有思想的女人。我和阿郎,以后不会这样卑鄙的仙人跳了。”
祁渊拉过她的手腕,将镯子往上推了推,用指腹摩挲着那紫色的疤痕。
“再说这疤痕,他养外室,你不应该以他的错误惩罚你自己。用剪子伤害自己不值得。作为曾经的未婚夫妻,孤王看你如今过这样,还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一点一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