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抹。”蒋馥莹轻声说。
“怎么不用。清早不是疼得哭吗。”祁渊用毛笔在折子上批着一些小字,他的一些见解,手背牙印,他认为颇为精致。
“你和我一起吃饭,吃元宵,我才抹药呢。”蒋馥莹方才打听了,这位太子爷又以没有胃口为由,免去一顿午餐,蒋馥莹将下颌靠在他小手臂,他写字时,她的脑袋跟着动,她挺碍事的,但祁渊只是眉眼温温的看了她的发髻,并没有叫她挪开,又听蒋馥莹掷地有声道:“不然,不抹药。腹痛”
祁渊将折子批好,毛笔搁下,“去吃饭。”
蒋馥莹心中欢喜,便同祁渊一起过到外面,让他坐下吃饭,一起吃胖乎乎的元宵,她饮好多汤水,他将面庞探过来吻她嘴唇,他说:“你多喝汤。”
蒋馥莹蹭的脖子也红了,她面红耳赤将一盘腰花拉到他跟前,礼尚往来,“你多吃腰花。”
祁渊满眼兴味。
蒋馥莹吃完饭,盯着他吃饭,差不多她认为他差不多饱了她才放心,谢锦讲他这九个月作践身子作践的太狠了,昨日亲近时她也察觉他身子清减很多,她希望可以使他身体好起来,也希望他顺心如意不再烦恼了。
祁渊听话的用挺多腰花,他说:“男人吃这个挺好。”
蒋馥莹倒更红了,他说话怎么这样怪哦。
祁渊说:“去抹药。”
蒋馥莹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她去隔间用了药,缓解身体不适,亲密时她几度担心伤口撕裂,当真是提心吊胆的一次亲密,然而,没有什么卵用,这位太子他仍然对她不冷不热,就因为一只猫一盆花,唉。
抹完药,蒋馥莹出得来,将治疗祁渊心口创伤的药抱了药盒,端在祁渊面前,她各取了应服数量,放在小盒子内,将小盒子递给祁渊,“将药吃了。”
祁渊想起凉州,想起茶花,想起猫,他话:“我不会吃药的,你放心吧。”
督促他吃药吃饭能督促几天。她走了,他不还是老样子,到时没人督促了,他承受不住。
蒋馥莹侧目看看他,又看看他,她从来时的斜挎包包里取出自己的要受封爵位的那套祁慕之带给她的参宴朝服,她将朝服抖了抖,她言道:“我去换衣服。”
说着,往隔间走去。
“蒋馥莹。”祁渊叫她。
蒋馥莹顿步,回头看他,“怎么了?”
祁渊指指暖炉旁椅背上搭着的,已经烘干的她的肚兜和小裤裤,“你忘记拿你的肚兜和小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