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害怕,“偷小孩的?!这还得了!小满如此可爱,偷走了怎么是好。”
“你试想下,我医不好二爷,上不了差,若又丢了崽崽,日子就太精彩了。”蒋馥莹苦中作乐,我又不适合做帝妻,这生活如此多娇,令馥莹折腰。
门不算太隔音,哪怕她压低了嗓子,对于那种耳聪的人,也足够听清了。
祁渊本就留意蒋馥莹动静,听见她那种压抑又戒备的声音,不由满眼兴味,他倒期待她明日一早起来,发现人还在上京洛江渡口时的表情。
祁渊和他的大夫陈安在他逼仄的房间内说话。
夜里静,对面女子把皇上想象成偷小孩的坏人,陈安略略抬眼去看皇上,发现皇上倒是没有生气,而是嘴角噙着笑意。
“郁症怎解?”祁渊问,“陈安。”
“如何得的郁症?”
“朕曾以为是为她好,怕身边的人伤害她,几个月没有联络。”祁渊笑容颇为矜持,“或许,陈安你曾经用药不善,朕同她第一个孩子流产,也是原因之一。”
陈安记起往事,不由冷汗涔涔,不是他用药不善,是邱邱侧妃换了男用避子药,皇上那时身上有毒,还未服食夫人寻来的万年血灵芝,导致夫人身怀畸胎啊。皇上这记性是真好。
“郁症其实就是心病来的,”陈安言道,“心病还需心药医,您同夫人几经离别,缺少陪伴,不如给足安全感,令到她觉得永远不会失去你就是了。这个病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医的好的,不医,也都不会死人的,只是说会好惊,好怕失去她在乎的人或事了。稍有风吹草动,就兵荒马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