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名叫易缪,在城东开武馆的生意人。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我是蒋馥莹的前夫。”祁渊说。
易谬:“!”
蒋馥莹表示不理解,自我介绍就介绍,干什么拉上她呀,小声嘀咕,“只是订婚了而已,又没真的……”
越说声音越小,在祁渊冰冷的视线下逐渐收声。
“难道你爹没有收我十万两聘礼定钱?”祁渊冷笑,“我怀疑你嫁周府的嫁妆是我给的礼金。”
蒋馥莹小声说,“退给你娘了的,你别瞎猜。”
祁渊说,“我娘去世了,故居当年被哄抢一空。这我倒无处核对。随便你胡扯。你什么干不出?”
蒋馥莹抬眼看看祁渊,他眼底有伤感之色,是想他娘亲了么,那也不能乱讲,“退了的。我嫁妆和你没任何联系。我也没打断你腿。上回是气话。”
祁渊切齿,又反口成没打了?小嘴里有一个字可以信么?
邱梦眼底有妒色稍瞬即逝,殿下这是在宣示主权么。下了定钱就还是殿下的人?什么意思啊?
易缪怔忪片刻,前夫就前夫,这听起来怨气怎么这么重,看来当年震惊上京的太子爷被未婚妻抛弃事件对太子荼毒的有够深刻。
易缪倒自自然然道:“我我是蒋馥莹的朋友。”
祁渊脸很臭,朋友是什么,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么,“你本地的吗,几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