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殷凝挑了下眉,心里默默补充没有说出来的后半句,没看到老娘身上这么多伤?这还叫好端端?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哼,我这条命可是捡回来的。”玄澄将手电筒的光束照向自己,光从下往上打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射出深黑的阴影,让整张面孔看起来很是狰狞。他的额头上缠绕着一圈较厚的白色纱布。然后,他艰难的用拿着手电的手将纱布一圈圈揭下,手电光随着他的动作在黑暗中不断划动。最终,露出他额头上正中位置的一块方形白色创可贴。
好吧,在这本应该万分诡异而紧张的气氛中,殷凝差点笑场了。哎呦喂,这不是三眼神童的造型么?无奈她对玄澄手中的枪口还是有几分忌惮的。为了不打击对方导致暴走,只好把这份嘲笑怒埋心底,有那么点暗爽到内伤的地步。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子弹中了眉心都没有死?”
“为什么?”殷凝等待着玄澄道出例如儿时的秘辛,什么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磕破脑门啦,额头粉碎性骨折骨裂。于是家里动用什么关系及时给他额头头盖骨换了块钢板之类类的医学奇迹。
“那是因为我命不该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我遭受这些不过是痛苦的磨砺!老天爷安排我终将有所成就,所以,我还没死,没有到死的时候!”
殷凝很想扶额,她暗暗翻了个白眼,“那你现在想如何?除了我之外,从游戏最初活到现在的又不止我一个……连你都回魂了……”
“可你,是唯一一个最最初的幸存者呢。”
殷凝心一紧,玄澄还在纠结这档子事儿,“那又怎样?”她干脆当着他的面来个默认。
玄澄倒也不意外,“我刚才说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有的只是利益关系。我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只有你一直都死不掉?想来想去得到的答案有两个,一个答案是你是幕后人之一,混入游戏中,近距离参与和观赏参与者的反应,然后通过你的直观感受,将你得到的信息反馈给其他幕后人,继而全方位操纵游戏。另一个答案就比较简单了,那就是幕后人,不想让你死,或者说,不想让你这么快就死。我说的对吗?”
这回轮到殷凝轻笑了,“你还真是高估我了。”
玄澄不以为意,仿佛没有听到殷凝的话,继续道,“你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吗?是有一天我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开个属于自己的演奏会,在舞台上用小提琴演奏。可是现在,我竟然被关到这么一个破地方,被迫参与什么狗屁游戏。我想活,我想要实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