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真的完全没有想过要去求助他……
女子的神色变化落在帝王的眼里,顿时叫他心里不舒坦了起来,他把来福放下,走到她身边站定。
他就那么站着,像一堵墙,烛光照在他黑红的便服上显得更加神秘威严。
虞亦禾刚抬起头就撞入了帝王的眸中,两人对视了几息,就在她以为他要发怒时,他却轻轻把她揽入怀中,坚实的臂膀不松不紧地搂着她,并不会叫她感到拘束。
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沉厚里带着些许无奈:
“朕还要再说多少次呢?有什么话,尽可以和朕讲。”
“难道朕会不帮你吗?”
完全忘记了来之前还觉得自己不方便插手此事。
虞亦禾的心跳慢了半拍,她不仅感受到了这句话里的情意,还察觉出了些许委屈?他是在埋怨她不相信他吗?
小太监顿时觑了皇后一眼,被皇后脸上满是轻蔑的笑给震到了,当然更让他心头一冷的还是那句话。
怪不得奚昭仪进宫后就再也没怎么唱过歌了,难道是嗓子已经坏了?恐怕少不了眼前之人的手笔。
皇后想起了刚进王府不久的时候,那日正逢十五,陛下本该来她的院子,可是奚云却用一首歌勾引了陛下,叫陛下置她的脸面与不顾,第二日她就派人送去了一碗汤药。
奚云喝了,她还当这是避子汤呢,可惜这不仅仅是避子汤,还是能慢慢毁了她嗓子的汤药。
此计皇后做的天衣无缝,此药并非是那种暴力毁坏嗓子的汤药,而是循序渐进的,只略微伤嗓子。对于日常说话的是无碍的,但只要唱歌就能发觉不对,而且唱的越久,嗓子越痛。
等到药效发挥到完美,已经是半年之后了。当初的汤碗早就被洗刷了无数遍,奚云再也找不到证据了。
她的嗓子坏了,但除了她与皇后没人知道。
良久,皇后才收起笑容道:“随便她吧,她大概是已经认输了。”
“让老王妃这两日就进宫吧,省的夜长梦多。”
“是。”
……
卫景珩其实也听说了这件事,但这件事他不太方便出面,老王妃拒养惠安郡主,他可以接手惠安抚养事宜,可她现在又要回去,在外人看来也是知错能改,年老心善。
虽然他也在心底有些嫌恶这个老伯母,但他真不太好插手女人家之间的事,尤其还牵扯到长辈……
只是想到惠安和宁宁玩的很好,卫景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