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谭上次无功而返回到魏家后便一直心中郁郁,便是连准备殿试都难以静得下心来,想要宠幸妾室,然而两个妾室被侯夫人教训的服服帖帖,见到他来便吓得跟兔子一样,他自然也失了兴趣。
眼看再过几日就是殿试,再这样心浮气躁恐不能取得个好名次,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魏谭便又鼓起勇气再去寻找虞亦禾。
兴许这几日她又想开了不是?夫妻还是原配的好。
能想到这句话的魏谭其实心里面已经隐隐后悔了,这些日子他的母亲帮他到处说亲,可真的一时半会找不到合适的人家。
大多数人家都听说了他“不能生”的传言,请太医之事也不知到底被哪个嘴不严实的奴才说出去,这下更没人敢嫁给他了,以至于现在已经有媒婆上门问他要不要带孩子的寡妇了。
魏谭也隐隐恐慌,光是行房事频繁就叫他病倒,难道真的是他不行么?
身体带来的心虚让魏谭产生了把虞亦禾哄回来的想法,到时候就可以对外解释是他们夫妻吵架所致,至于孩子……总是能想办法有的。
本质上魏谭就是一个怯懦之人,温柔只不过是他的表色用来掩盖他的怯懦,若是旁的男人早就气的要和旁的女人生个十个八个,魏谭不一样,他害怕,害怕找不到更好的,害怕自己真的生不出来,以至于要找回前妻复合。
可是他却没想到他的前妻是什么样的香饽饽,甫一下马车,他就发现他的马车前已经停了一辆马车,他连忙带着人绕过马车,就瞧见他的前妻身边又站了一个男子。
那个男子身姿挺拔,衣着不凡,显然家世不低,最重要的是,但从那个男子的侧脸看,魏谭便知道这不是山上的那一个。
她的追求者怎么会如此多?魏谭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惊讶,有嫉妒,还有几丝慌乱。
他一时踌躇不前,但虞亦禾与卫景丰却注意到了魏谭,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向了他。
虞亦禾只觉这几日她恐怕是霉运加身,怎么接连不断地见到这些人,一个厚脸皮好色的王爷也就罢了,这前夫也跟个狗皮膏药一般。
她不说话只看着魏谭蹙眉,庆丰郡王眼里闪过了几分玩味,主动招呼道:“那边那个,你是谁?”
这下魏谭不得不走近,可越走近,魏谭身上的气焰越弱,等他确认面前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庆丰郡王后,他只得弯腰作揖,“末进见过王爷。”
魏谭已经中了贡士,贡士最次也是三甲进士,所以此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