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问路的,请问这附近山上是否有一座灵台寺?我求个平安符便就此回乡了。”
见他是来问路的,虞亦禾回头望了望,见卫景珩已经向自己这边来了,便放下了戒心,替他指路。
“是有灵台寺,这庄子后面远处的山上便是了,你顺着这条路直走就是了,只不过听说那边的木桥这几日坏了,不知有没有修缮好……”
虞亦禾仔细地与那书生解释如何前去灵台寺,卫景珩也在快速地回来看这个男人是谁,只是越看便越觉得眼熟,等等……
这不是杨清么?
这小子怎么又出现了!
虞亦禾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视线便被一片脊背遮挡的严严实实。
“这位仁兄你有何贵干?”
卫景珩警惕地看向杨清,虽然杨清这小子以后入了内阁,成了他的肱骨之臣,但是在妻子这方面还是丝毫不能相让的。
杨清脸上显而易见地懵然了一瞬,这位刚来的仁兄怎么好似对他的敌意很大?再想想他身后那位姑娘的容貌,他心里便有了些数,连忙解释道:
“我只是来问路的,我对您的娘子没有旁的意思,我自己有娘子的……”
杨清又把之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卫景珩还未觉得有什么,被他藏在身后的虞亦禾脸颊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可这一次她没有站出来反驳,默默地等着前面的人说话。
卫景珩就更不会说什么了,在他的潜意识里虞亦禾就是他的娘子,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听到杨清解释后,他才想起来这个时间点杨清第一次参加春闱并未中举,妻子还在世,并不会对阿禾产生任何觊觎之心。
杨清看到两人虽衣着样式朴素,但是衣服的面料并非寻常,便知这两位身份并不简单,又作揖道:“先前夫人已经为我指明了道路,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就在他转身要往另一边走的时候,他又被卫景珩叫住。
“你说你是今年春闱的举子是吧?那我赞助你一些盘缠回去。”
话语一出,无论是虞亦禾还是杨清都愣住了,怎么就突然跳到这上面来了?
杨清愣了一瞬,连忙摆手道:“不必不必,我已经攒到了回乡的盘缠,不必仁兄破费。”
然而卫景珩已经向远处的金吾卫招手,见金吾卫往这边靠,他回首对杨清笑了笑,“拿着吧,千万不要放弃科考,等你下一次科举再来京城。”
卫景珩示意金吾卫把荷包递给杨清,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