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
谷清欢正右手拿笔,左手安抚地揉着丁时雨的头发。突然,她感觉小腹微凉。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丁时雨已经撩起她的衣角,俯身亲吻她的肚皮。
“喂……!”
丁时雨从她衣服里钻出来,抬起眼皮看她,姿色缱绻,面容绯红。
谷清欢的脸颊滚烫。一时间她感觉自己成了正忙于批阅奏折的帝王,而丁时雨就是要勾得帝王误了国事的妖妃……
美色误人啊!
她流泪和桌上只写了几道题的周末作业说了拜拜,被丁时雨往沙发上一推,解开了衣襟。
这个周末就这样在混混沌沌中过去,丁时雨太缠人,谷清欢认为能写完作业已经算是她拼了命的结果。等到周日晚上,丁时雨的发情期终于停得七七八八。谷清欢累得打了个盹,一醒来就看见他在厨房忙前忙后做饭,一回身看见她,手上端的盘子差点儿掉下去,只是屋子就这么大,也没有地洞可给他钻。
他终于不再和她撒娇了,整个人甚至显得过分规矩。谷清欢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儿空。大概是这两天被丁时雨黏了太久,她居然感到了不适应。听说Omega在发情期结束后会有不应期,这家伙抽身倒是抽得干脆利落,她一个闻不着味儿的Beta反而被丢在这里不停地琢磨回甘,这不禁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这对他们彼此可都是一大步!谷清欢美滋滋地想。
然而,当她周一早晨乐颠颠踏进教室,揣着满怀喜悦和一点儿羞涩坐到座位上和丁时雨打招呼的时候,对方却支支吾吾,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谷清欢愣住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更早之前的某个阶段。那个时候是谷清欢主动做了鸵鸟,而现在鸵鸟变成了丁时雨。他突然不再给她巴巴送早饭了,在学校对待她的态度也变得十分礼貌,礼貌得不像一个已经与她共同偷吃了禁果的人。
“你到底怎么啦?”她屡次戳戳他的胳膊,想要从他那里问个明白,而他每次都只是回避。
岂有此理!
她甚至觉得有点伤心,并开始进行思维发散——明明他们彼此什么都交代出去了,他却连一句“喜欢”都没有跟她说过。他们的进度条甚至像是倒退了一般。别说倒退了,哪怕是以前的吵吵闹闹,也比现在这种礼貌的陌生人的状态要令人自在得多。谷清欢有时会想起在那梦一样的两天内全身心依赖爱慕着她的丁时雨,然后梦醒来,别说那样的丁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