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这么疯狂的大战。
当初她那个男人只是个小白脸子,论功马怎么能和刘坚这么牲口体能的相提并论?直接给甩出去八十八条街那么远。
用谭莹的话说,老娘那婚是白结了,回头我把那些塑料货都清理掉,还是真的好。
正如邢珂的判断那样,百合再玩也只是表面的一种享受,后遗症是积累更多填不满空虚,刘坚的表现无疑是上佳的,对谭莹来说就是‘一杆全收’的效果。
“爽的都抽筋儿了,小宝贝儿,没你这么狠的,往死里嫩呀?”
刘坚摩挲着她汗津津的弹韧肌肤,嘴里叼着一根烟。
“敢说不爽,再嫩一下?”
“爽爽爽,大爷,爽我后玛x里去了,你就别嫩了,再嫩我活球不成了。”
谭莹都怕了,还嫩呀?一口气也没缓的一直嫩,你是牲口还是人呀?机器也得缓一缓啊,老娘服了行不行呀?
刘坚哈哈大笑,搓捏着富贵牡丹道:“不至于吧,按你这体质来说,应该比邢珂更强,这么不耐嫩呀?”
“我能和邢骚骚比呀?八个男人嫩她都扛得住,我扛你一个都困难。”
“我艹。”
刘坚照她屁股扇了一巴掌,“咒老子女人呢?”
“人家就是打一比方吗,看把你蛋疼的。”
“再拿邢珂瞎比方,嫩烂你菊花。”
“大爷,我错了成不?下次我拿我后妈比方,她扛八十个也没问题,我扛你一个都不成,这样行不?”
谭莹涎着俏脸,枕着刘坚胸膛,笑靥如花,一付讨好谄媚的模样。
刘坚翻了个白眼,“你后妈看来是你的仇人?”
“不是我的仇人,是我姐妹的仇人,她养下那个小王八犊子,差点就把他亲二姐给上了,即便是同父异母,也是亲血脉呀,那小牲口不管这些,劲儿上来母猪都不放过。”
“我艹,你家尽啥人啊?”
“不是人的就这一个,还有半个是他老娘,其它的都还可以,不过,因为这点家业,再在也嫩的姐妹不是姐妹了,你给姐说说段志的转让,到底几个意思呀?”
“啊……小心肝儿,你的意思啊?咋回事?”
刘坚正色道:“国法难容的行当,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沾上,我也不想将来看他没好下场,赚钱的路子多了,我的原则是,少赚点也不能害人是不是?咱们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也就占那么屁大点地方,何必糟塌自己的国家和同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