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是,最近你们俩不是天天走一起嘛……”温蕤更显无辜:“我见到你躲都来不及,我还去惹他啊?”
慕辞牵了一下嘴角,半蹲下去,两手搭在腿上,那动作姿势看起来比在手上贴了纹身贴的温蕤还社会:“那张望锐你知道吧?”
听到这个名字,温蕤怔了一下,他像是一下想起了什么,眼神微动,只不过他显然怕慕辞知道,一秒敛住了情绪,他说:“知道啊,张大学霸嘛,挺出名的,听过,听过……”
“呵,只是听过啊?”慕辞声音轻了些。
“是啊。”温蕤强笑说。
“哦,是吗?”慕辞嗤笑一声,站了起来,抬腿一脚就把温蕤从楼上踹了下去。
冷眼望着温蕤一阶一阶的滚下负一楼,最后重重摔在楼下墙角,慕辞才缓缓抬脚,走到隔两个台阶的地方坐下,托腮说:“对不起啊,只是想踢你一脚的,没把住力道。”
温蕤耳朵嗡鸣,一时间只能看到眼前的混沌,他下意识抹了一把脸,然后看到了满手臂的鲜红。
他甩了甩头,到能清晰视物了,才模模糊糊地扭过头。
他看到慕辞正朝他笑着,那笑容灿烂异常,如果不是他的眼睛还透着寒光的话,他轻起唇:“别怕啊,这里没有监控,所以不会有人发现,不会有人给我们记过的,你放心啊。”
放心你个锤子。
温蕤现在就是无限后悔当初怎么惹上这个魔鬼了。
慕辞手指轻轻扣着自己的脸颊,看起来活泼又兴奋:“我其实一直没跟别人说过,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被以前的学校开除吗?”
温蕤不知道慕辞怎么又扯到了这个,牙齿颤颤地反问:“打,打架?”
慕辞摇摇头:“之前和那人打过一次,但也就是写了写检讨。主要是啊,我都让他听话了,别欺负我朋友了,他还是不听,又背着我去找他的麻烦,我很生气。所以你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
“什么?”温蕤哆哆嗦嗦地问。
“我啊,就把他在吊在学校的大柳树上,那树还挺高的,四五层楼吧。他吊了一晚上,后来手废了。”慕辞半带笑轻描淡写地说:“他那双手,做了挺多孽的,废了也不可惜,你说呢?”
这听起来有些荒谬,但是温蕤不知怎的就是相信这是慕辞能做出来的事情。
“其实呢,当时他爸妈想让我坐牢来着,是他哭着求他爸妈跟我和解的。”慕辞喟叹了声,说:“这有些人呐,就得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