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的骗子,他不敢去相信,他想要靳隼言用更加实际明确的行动来证明——他对靳隼言还有用。
只有有用,他才不会再被轻易丢弃。
靳隼言胸腔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刺痛又沉闷,他曾赞美欣赏谢濮坚韧漂亮的灵魂,却在这一刻感到谢濮不可挽回地正在破碎,他看不得谢濮自轻自贱的样子,“换个时间,等你的病好了以后,我证明给你看。”
谢濮垂下眼帘,“我听说高烧的时候会更有感觉,你真的不想吗?”
靳隼言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下颚线条绷紧,“谁教你这些的?”
谢濮不会知道这些,肯定是有人教坏了他,他试图搜寻和谢濮有过接触的可疑之人,四院里的那些同事,不可能,那对象就只剩下一个人,他咬牙切齿地问:“是叶明朗?”
“他竟然敢和你说这些?”一股无名妒火在他心头燃起,“你们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真的上过床了?”
他之前恶言恶语的揣测谢濮,实则根本不把叶明朗放在眼里,谢濮尝过他的滋味,怎么会看上叶明朗那颗清水白菜?
可他又想到他们已经分开许久,如果谢濮感到寂寞,说不定真的会去找叶明朗,该死的,他明明叫助理紧紧盯着谢濮,怎么没发现这件事!
谢濮因高烧思维迟钝,不明白靳隼言为什么突然提起叶明朗,联想到靳隼言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他问:“你在羞辱我吗?”
靳隼言陷入自己的逻辑里出不来,“区区一个叶明朗,我当他是个蝼蚁角色,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阿濮,你怎么能看上他?还是说他强迫你的?”
靳隼言眸子里翻滚着怒气,谢濮这下意识到靳隼言不是在羞辱他,而是真的觉得他和叶明朗之间有什么。
“我和叶警官没发生什么,你误会了,刚才的话也没人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