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说,不明白靳隼言为何生气,因为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吗?
靳隼言没相信谢濮的话,还是觉得叶明朗强迫了谢濮,他将怒火藏起来不再表露,谢濮被强迫已经很难过了,他不能再让他伤心。
他整理好思绪,把谢濮从床上抱起来,温声说:“可能是我之前的话没说明白,才会让你觉得不安,我只会对你的身体有兴趣,除你之外,我不会再有其他人。”
这句话不像是靳隼言能说出来的,可谢濮看着他的唇瓣一张一合,确定这就是靳隼言没错,他不自觉地抿嘴,忐忑地问:“真的吗?”
靳隼言的视线随之落在谢濮的嘴唇上,因为生病,唇瓣没什么血色,但还是很可口,让他想一口咬上去,但他不可控制地去想,叶明朗是不是也亲过这里?
他搂着谢濮腰身的手臂收紧,直到怀中的人闷哼一声,他才回神,“真的,我保证,这次一定是真的。”
他不会再给叶明朗接近谢濮的机会。
他晃动手腕上的锁链,“如果你还是感觉不安,那就一直锁着我吧。”
他抱起谢濮,走到门口,止步,将人放下来,“去吃药,再喝一杯热水,我等你回来。”
谢濮走出两步,回头,靳隼言还站在那里看他,神情在暗处有种蛊惑的温柔。
退烧药是关咏荷让他拿回来的,他就着冷水吃了两颗,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来电人是林文清,他小姨,上次见面是在表弟程天恩的婚礼上。
谢濮接通,林文清的声音传过来:“小濮?是小濮吗?”
谢濮应声:“是我,小姨。”
听到他的声音,林文清抽泣出声,“小濮,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给打电话。”
谢濮握紧手机,“是出什么事了吗?”
林文清说:“你是知道的,你爸之前住院,一直是我在帮忙,我想着都是亲戚,不帮一把说不过去,谁能想到他出院以后就耍起无赖,先是找我借钱,我借给他几次,他都没还过,后来我不借了,他就跑到家里来吵,天恩媳妇还怀着孕,刚才被吓了一跳,差点摔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管管你爸?”
窗外一片漆黑,小区里设施老旧,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谢濮记不清这是第几个被谢存强骚扰连累的人,“我会管他的,小姨,不会再让他打扰你们。”
林文清还在哭,“要是你妈还在,也不会现在这样,家不成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