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清军,同样深陷泥潭,盐池城如同铜墙铁壁,让清军迟迟未能得手,两军会合之日遥遥无期。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僵局,阿巴泰,这位饶余贝勒,心中却生出了另一番计较。
他深知,与其在此空耗时日,不如主动出击,寻找新的战机。
保安州,这个宁夏府镇的心脏地带,不仅粮草丰饶,更是明军防线的薄弱环节,正是此时出击的绝佳目标。
阿巴泰端坐于帅位,目光如炬,扫视着帐内每一位将领,声音低沉而有力:“一个小小的明国防守官,竟能激起我军如此波澜,可见其非等闲之辈。
我辈若不能将其挫骨扬灰,何以彰显我大清之威?”
一旁的将领楚巴闻言,眉头微皱,却难掩战意:“贝勒爷所言极是,但此人若真有这般能耐,何不设法招降?我大清正值用人之际,若能得其助力,岂非一举两得?”
阿巴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招降?哼,我大清铁骑所向披靡,何须借助他人之手?再者,此人若真有如此决心,必是心志坚定之辈,非轻易可动。
不过,若他真愿归顺,我自会待之以诚,但前提是他必须证明自己的价值。”
阿巴泰眉头紧锁,目光坚定:“诸位,三口关坚如磐石,非一日之功可破。
而盐池城那边也迟迟未有捷报,我等不能坐以待毙。
保安州,既是粮仓,亦是软肋,此去一劫,既可解我军粮草之急,又能挫敌锐气。”
布虎尔捻着鼠须,眼中闪烁着狡黠:“贝勒爷高见,此计甚妙!既能掠夺物资,又能让那明国防守官头疼不已,实乃一箭双雕之策。”
然而,喜悦之余,阿巴泰也不得不面对现实的困境。
镶白旗作为八旗中的下五旗,兵力本就有限,麾下不过十五个牛录的军队。总共四千五百兵,一千五百人的披甲战兵,加之莫扎那一甲喇的重创,更是让他在人员调配上捉襟见肘。
但饶余贝勒的智慧与决断力在此刻展露无遗,他深思熟虑后,决定留下颜扎那的大部分兵力守护战利品,仅带少量精锐作为向导,同时调动土默特两旗的外藩蒙古,除留下部分守备外,其余全力出征保安州。
甲喇章京莫扎面有愧色,声音低沉:“末将无能,致使麾下损失惨重,愿随贝勒爷前往保安州,戴罪立功。”
阿巴泰拍了拍莫扎的肩膀,以示宽慰:“颜扎,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之忠诚,我向来知晓。
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