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裳乐了一会说：“说实话，这两年我一直都挺生气的，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离开聚美。结果他倒好，折腾了一番后，又把聚美卖给了阿里。”
卢梦琳掠了一下被夜风吹乱的发丝，为自己老板说情：“其实站在他的角度无可厚非。他的性格跟陈殴有很大的区别，不允许别人违拗他的意志。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做出那样的决定，也是情有可原。”
凌裳说：“但是从他做事风格就可以看出来，这人绝对是那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枭雄之姿。”
卢梦琳依然维护道：“我觉得没那么夸张。你没跟他接触过，他人真得很好说话的，而且从来不在员工面前摆架子，网上那些说他为人寡情的都是谣传。”
凌裳有些讶异她说话的语气，随后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问道：“既然这样，那单十一又怎么说？那里面可是有很多都是当初跟着他一起起家的，后来还不是被‘卖’掉了。”
“你不了解，单十一发展路线跟天义主营业务相冲突，他不想把精力分散出去，所以才出售的；至于那些老员工，也是为他们考虑。留在公司，以他们的能力根本适应不了，迟早也会被淘汰掉。而且他跟阿里那边有协议，不得无故开除老员工，为防止阿里出尔反尔，还设置了长效追踪机制。有任何投诉，都会在第一时间派人调查。老板做到他这个份上，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就在凌裳刚打算继续诘问时，韩义从入口处过来了。
卢梦琳跟凌裳都站了起来。
走过来的韩义压压手，示意她们坐下，然后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哈~渴死我了。也不知道现在人怎么那么爱吃辣的，点的几个炒菜全放着朝天椒。”
“呃……韩总好。”面对韩义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最近两年也只在网络上看过他的凌裳、小心肝噗通噗通直跳。
网上看到的大佬跟现实里的大佬，果然是天差地别。
韩义坐下笑道：“私下里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叫我韩义吧。”
凌裳定定神，笑靥如花说：“那我可不敢。我就跟网友一样，叫你韩老板吧。”
“行，随便你。”韩义笑呵呵到。
公是公，私是私。
虽然当初有过一些不愉快，但毕竟也是工作上的，而且时间过去那么久了，韩义也不可能再去斤斤计较。
算是相逢一炮……笑泯恩仇吧。
旁边卢梦琳端着酒壶帮他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