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妈妈和祁爷爷也一样没见到,所以想见一见。”
庆婶似乎很能接受鬼神的说法,对姜语笙见到佩佩这件事没有特殊的反应,只是也为祁清儒感到惋惜:“是时间来不及吗?都回来了怎么也来一趟董事长这里?董事长多想她啊……”
姜语笙说:“也许是因为,平常在梦里,祁爷爷就已经和我奶奶经常见面了,所以昨晚就没有专门再见。”
庆婶在祁清儒耳边问:“是这样吗董事长?”
姜语笙又好奇:“庆婶,你说祁爷爷每回能进去你讲的话的时候,代表他是清醒的还是不清醒的?”
“哟,这问题啊,我还从来没想过。这得是专业医生才能回答得了吧?老年痴呆的人,脑子里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朴实无华、普通村妇模样的庆婶笑起来的时候总是带点喜庆,姜语笙在资料上见过庆婶的全名,不带“庆”字的,所以挺想细究,庆婶之所以叫“庆婶”,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一点喜庆?
弯着唇,姜语笙笑吟吟地注视庆婶:“不用从专业医生的角度,我就是想知道庆婶你的想法。你照顾祁爷爷的这些年,有没有哪怕一刻,觉得祁爷爷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