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屏风咧,最难清洗,太容易落灰了,我每次都要花很多时间。”
擦完一面,庆婶转到另一面去,便被屏风挡住了,只剩室内的灯光落在屏风上,映照出庆婶的身影。
姜语笙以轻松的口吻打趣:“再难清洗,庆婶你也是专业的。换到现在的职场里,庆婶你每年都能拿优秀员工。”
庆婶的保姆工作如果做得不好,祁清儒也不会把这个算是他“秘密基地”的暗室放心地交给庆婶吧。
“我不是一开始就做得好咧。”庆婶说,“我父亲更擅长。他一辈子的职业都是管家。而且只给董事长当管家。我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这样的吗?”很自然而然地,姜语笙顺着这个话题好奇,“那庆婶你以前本来是干什么职业的啊?”